“伯爷...”
赵信小声喊道,陈操不为所动,然后便见一个中年人朝着陈操走来,那人拱手:“不知道你是何人?”
陈操抬手:“贵姓?”
来人上下打量陈操:“免贵...姓钱...”
“好姓...”陈操很是客气的称赞了一番。
来人尴尬一笑:“不知道这么公子打哪里来?”
陈操拱手:“打来出来...”
来人露出一脸的不悦:“往哪里去?”
“往去处去...”陈操再次拱手。
来人露出冷脸:“里面是我东林书院的休室,不待外客,公子自便。”
“告辞...”
陈操一拱手,转身就走...
赵信一脸茫然的和那人对望了一眼,然后便手足无措的跟着陈操离去。
“伯爷,咱们干嘛走了?”
陈操目不斜视,边走边道:“你没看见张延宗那家伙在里面吗?”
“寿宁侯?”赵信抬眉:“属下只顾着听伯爷和那姓钱的客气了。”
“张延宗认识我,那姓钱的当是钱谦益,老子我是阉党,他们是东林党,若是被认出进了这东林书院,非得被那些个读书读傻了的书呆子打死在里面。”陈操自己都觉得浑身打了一个冷战,自己和赵信就两个人,还手无寸铁,即便拳脚功夫了得,谁他吗双拳敌得过无数双手?
“赵兄...”
赵信习惯性的回头,自觉的就拿出了锦衣卫镇抚使的派头:“你个书生也敢称呼我的名讳?”
陈操转头一看是夏允彝,便在赵信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夏兄有何事叫我?”
夏允彝奇怪的看了一眼赵信,然后没好气道:“你个家丁护院也敢这么与本公子说话?”
赵信因为陈操盯着他不敢发作,便退到了陈操的身后,陈操笑道:“夏兄不必与我下人生气,叫我何事?”
夏允彝笑着拱手:“我见赵兄去了休室又退走,不知道是不是要见牧斋先生?”
陈操打了个哈哈道:“夏兄真是厉害,我见牧斋先生在会客,不便打扰,这边告辞了。”
夏允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紧盯着陈操看,良久才拱手:“在下唐突了,赵兄请自便,在下有事离开,告辞。”
“告辞...”
陈操带着赵信赶紧出了东林书院的大门,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伯爷,”出了门后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