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地契银票,银子都见不着,还有不少名人字画以及传世的古董。
“嚯...”陈操立马站起了身子,踮着脚看着。
刘维嗣和一众人带笑对看了一眼,大家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然后满意的看着陈操。
彭春一脸热情的看着陈操:“定武伯请坐,这只是开始而已,不用惊讶。”
“开始?”陈操惊声道:“莫非后面还有?”
彭春笑道:“定武伯有所不知,钦差队伍旅途艰辛,待定武伯要返程之时,地方三司官员会按照惯例召集士绅给钦差队伍奉上仪呈。”
“难怪啊...”陈操喃喃道:“谁都抢着争着到江南做钦差、做巡抚,想不到能捞这么多钱,张阳明这几年肯定没少挣啊...”
一席话脱口而出,弄得在场的人都脸红耳赤,当官不为钱谁去当官?
刘维嗣举起酒杯,为了缓解尴尬,故意打断了陈操的自言自语:“定武伯,今日远道而来,下官作为布政使,理当先敬定武伯一杯。”
一众人也习惯性的端起酒杯,等着陈操举杯,哪知道陈操回过神来后,盯着刘维嗣好久,才道:“打杀锦衣卫这件事情上,他张阳明收了多少钱?”
刘维嗣的动作一滞,他想不到陈操见钱之后居然哪壶不开提哪壶,当中甚至有人觉得这家伙是不是想收了钱不办事。
“定武伯何出此言?”刘维嗣开口尴尬的笑道:“锦衣卫的人打杀了杭州城内的百姓一事证据确凿,巡抚大人也是按律办事,我等三司官员,还没办法插手啊。”
“哦...”陈操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然而就在一众人松了口气时,陈操却又道:“既然是按律办事,”陈操斜着头看向了刘维嗣旁边的廖开文:“廖大人,你身为按察使,可知道在我大明打杀锦衣卫是什么罪名?”
廖开文一时被问的言缄语塞:“啊,这个啊...这个...这个...哎呀定武伯啊,下官喝多了一时头晕有些忘记性了啊...”
陈操感觉廖开文把他当三岁的小孩子在逗,也不和他一般见识,然后转头望着吴春道:“吴公公,锦衣卫在我大明朝是什么身份?”
吴春挺了挺脖子,尖声道:“那可是天子亲军...”
“定武伯,”彭春有些坐不住了:“您看是不是...”
彭春的眼神看向了箱子,陈操故作姿态:“哦,也对,吴公公,听说陛下修缮三大殿花光了内帑,本伯看着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