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听到屋内的响动开门进来,便见陈操光着身子站在床上,身后的徐玲端着洗漱水进来见着陈操这般模样,再想起昨天晚上陈操的凶猛程度,羞的脸一下就红了,便端着水退了出去。
陈操下床,穿戴好:“我被人陷害了...”
刚刚说完,赵信便道:“伯爷,您真神了,您怎么知道?”
陈操一边穿一边说:“你怎么发现我的?”
赵信邪魅一笑:“是徐姑娘找到属下,她先进浴室给那女子盖上了衣物,然后属下进去把伯爷你背出来的。”说着赵信小声道:“伯爷您真厉害,那女子被伯爷你办的不省人事,改明儿有空传授给属下一遭也好,实在是太厉害了。”说着就看向了陈操被顶起来的袍服。
陈操收了收,然后道:“你胡说什么,我都说了酒有问题,我被陷害了。什么时候了?”
赵信这才反应过来,立刻恢复了正经:“伯爷,刚过午时,您不知道,被你曰晕...”
“嗯?”陈操瞪眼...
赵信打了自己的嘴巴:“被您办晕的女子,乃是钱塘知县齐尚文的女儿齐元香。”
“什么?”陈操一个激灵:“怎么回事齐尚文的女儿?”
“昨晚属下把您背出来后,刚过子时,浙江三司官员以及杭州知府等人便齐齐到了行辕,要见伯爷您,而后属下才知道,齐尚文告到了浙江布政使司,说钦差定武伯抢了他的女儿去侍寝...”
“胡说八道...”陈操厉声骂道:“这帮孙子有一套啊,居然敢陷害我。”
赵信严肃的看着陈操:“他们串联了不少人前来诘问,现在都被吴公公挡在大堂内,并且...”
“说...”
陈操喘着粗气...
“行辕外聚集了四五千百姓,说要把咱们赶出浙江。”
“混账东西...”陈操一拳就打在了桌子上:“串联...让张凤年来见我。”
陈操明显是要镇压这帮人,赵信赶忙阻止:“伯爷,您气糊涂了?要是咱们动手镇压,这帮人就是打死咱们也不为过。到时候东林党在朝堂上胡言乱语,咱们就完了。”
被赵信这么一说,陈操当下就缓过劲来,突然想到一人:“去,把黄淳耀给我叫来,对了,夏允彝也叫来。”
陈操每每遇事都有些慌,要许久才能淡定下来,刚才若不是赵信拦着,兴许已经下了什么狗屁倒灶的命令。
“学生黄淳耀(夏允彝),见过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