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走到陈操身边:“刘家上下一百二十一口,除却长子刘长在湖广为官,其余的全数在此。”
“传令,将刘长调任为琼州府昌化知县为官,念其官僚身份,不与流放。”陈操冷声道。
“是,属下这就安排。”
“剩下的,”陈操环顾了一圈刘维嗣的家眷:“布政使刘维嗣,鼓动杭州百姓、买通并指使流氓青皮帮派及贱民打杀锦衣卫,重伤十数人,而后诬陷钦差、又鼓动贱民和不明真相的学生打砸杭州城,祸乱杭州,此行罪大恶极,形同造反,按律,当诛三族;
上天有好生之德,朝廷念在刘维嗣为官多年份上,减轻处罚,人虽已死,当免斩首之刑,并免其诛三族之罪,改为全家男子流放琼州岛,女眷充入教坊司为奴。”
话音一落,就开始了啼哭,声音逐渐变大,陈操听不了这些,便走出了刘府,跟着出来的赵信凑到陈操身边:“伯爷,刘家有不少长得漂亮的女眷。”
“有道理,”陈操点头:“找个由头或者偷龙转凤,把长得漂亮的,全部留下,奴婢不要,只要妻女这种,完事之后....嗯...”
赵信一脸的坏笑:“属下省的...省的...”
“伯爷,黄先生和夏先生回来了。”一名校尉前来禀报。
陈操满脸堆笑,望着走来的黄淳耀:“黄先生,你的计策...好啊...”
黄淳耀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计策太过分,反而一脸的自豪:“这些当官的没有一个好人,中饱私囊,私相授受,留在本位之上,反而是在祸害人民。”
“嗯,我喜欢你这种人,”陈操盯着夏允彝:“夏先生,台州之行可有收获?”
夏允彝朝着陈操拱手:“学生联系了同年,他们都答应了学生的请求,出仕给伯爷做事,现在都在收拾东西,从各地赶来。”
“好,”陈操拍了拍夏允彝的肩膀:“还有没有?”
夏允彝想了想:“学生还有一个同年,名瞿式耜,目前丁忧在家,学生前些日写信联系了他,至今还未回复。”
瞿式耜?
名字有些熟,但是记不起来,陈操摇了摇头:“管他的,你先联系,有多少用多少,不过你得记住,我不用那些个说大话的人,我要用黄淳耀和你这种能‘办事’的人。”
“学生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