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钱下去,层层盘剥,落到当地的不知道还剩多少。”
“倒也是...”赵信不得不点头承认这一点:“藩王府就得吃走一些。”
“水泥的事情落实的如何了?”陈操询问。
赵信拱手:“广宁城那边王孝杰倒是发了不少塘报回来,建造还算是平稳,广宁整体城墙的建造怎么的也得在明年六月才完工,现在辽东大雪,取石是比较困难的;咱们这边还好,正在建在的三个军营明年二月前可以完工。”
“太慢了,”陈操摇头:“金陵的雪虽然不大,但住帐篷难为他们了。”
“伯爷倒是心善的人,”赵信很是佩服:“那些人住进帐篷一个个都夸好,有的人在老家的房子夏天漏雨冬天进风,连帐篷都不如。”
“哎...”陈操叹气道:“咱们大明表面上强大繁荣,其实骨子里已经烂透了...”
“伯爷慎言...”虽然是在陈操的家里,但赵信还是谨慎的看来看去,习惯了。
“数百万计的贱民,太祖皇帝也下的去手,”陈操的同情心一下就上来了:“都是人啊,你看那些孩子多可怜?”
“伯爷,您的能力帮不了...”赵信小声道,生怕被陈操骂。
“是呀...”陈操站起身,望着屋外慢慢掉落的雪花:“我就是在想办法能帮一个是一个啊...对了,老许如何了?”
赵信道:“好多了,就是天气冷,伤口恢复的不好。属下来伯爷这之前才去看过他。”
“嗯,让他好好休息,伤好了就回来办事。”
“是,属下知道。”
“赵信...”
“伯爷...”
“你过来一点...”
陈操凌空一脚朝着赵信的屁股踢去:“你他娘的敢告老子的黑状...”
“伯爷...属下知错了...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