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濮襄把一张折好的信递交给陈操:“老弟不必客气,你我兄弟自交识之日起便感情不错,你别忘了你最开始的书为兄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
“哈哈哈...”陈操仰头大笑起来,然后端起茶杯道:“既然如此,那小弟我就多谢濮兄的照顾了。”
说完打开一看,陈操心中一喜,然后将信折叠好放在书桌旁,濮兄见状便凑近脑袋神秘的问道:“以前以为兄弟你的癖好不同,现在看来,果真是好的...”
陈操知道濮襄在调侃自己,便也不装,笑道:“十五六岁的女子虽然嫁人,但不知道濮兄发现没有,女子十八之后,身材是越来越好,比之十五六时更甚一筹。”
“知道...知道...”濮襄笑的有些淫//荡:“所以自去年开始,为兄我也去尝试了一番年纪大的,果真滋味不同...”
“哈哈哈...”陈操当真觉得濮襄这个人搞笑,便摇头:“濮兄啊...你啊...”
濮襄也跟着笑着,然后便严肃了起来:“那沈庄玲乃是沐家的表兄之妻,夫亡之后便被沐家派到了南京,沈家在云南依附着沐家一事,你可清楚?”
随着濮襄的严谨陈操也严肃起来,点着头道:“这个我知道,所以才去找沐启林,看他有没有这个胆识,只是小弟确实难以置信,送文书的居然是濮兄你来?”
濮襄有些不好意思:“实不相瞒,家祖曾在黔宁王麾下,我家能重得爵位,也是靠黔国公府的帮衬。”
濮襄的关系直接表明了他是沐家的人,不过他能亲自来送文书,便也证明了这家伙与沐启元的关系一般。
“濮兄,来都来了,不如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陈操给濮襄的茶杯倒上茶:“你支持沐启林否?”
濮襄说完便尴尬一笑,然后有些不好意思:“不支持也不行啊,我与沐启林是姻亲啊...”
“哦,还有这个关系?何解?”陈操便好奇了。
“家母的妹妹是沐启林的母亲...”濮襄咧着嘴道。
“难怪啊...”陈操便笑道:“我说嘛,黔国公那么胆小的人怎么会帮濮兄家里恢复爵位。”
说完陈操便正经了起来:“想必濮兄也知道,沐启元在云南枉法的事情太多,当地锦衣卫的坐探已经坐实了他的行为,况且当今又有云南巡按的直接参劾,当时之下,嘿嘿...”
濮襄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陈老弟,日后还望你鼎力相助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