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他真记错了:“对,你看看,本伯好歹也是读书人,怎么连这个都要记错,那狗急不急都要咬人的。”
钱谦益觉得自己若是再不说非得让陈操把他羞死:“伯爷,下官决定了,既然愿意转投伯爷,那也得拿出有分量的投名状来,剩下的一半下官不时将其写下来然后签字画押,递呈伯爷...”
“嗯...”陈操敲了敲桌面,然后思绪了一下:“本伯问你,张延宗如何?”
钱谦益一愣,然后稍微抬头:“寿宁侯安守本分,对于学问研究甚有兴趣,当不会乱来。”
陈操摇头,赵信便开口道:“钱大人,我家伯爷问事向来不会没有底子,不然也不会突然来找你,以后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得仔细的斟酌之后再回答,不然失了伯爷的好感,对钱大人你没有任何的好处。”
钱谦益眉头一挑,权衡利弊后便再次拱手:“下官知错了,请伯爷再给下官一个机会。”
陈操接着敲桌子:“听说浙党的人与张延宗关系不错。”
“回伯爷,寿宁侯实乃我东林党前任帮忙,其才能恢复爵位,下官不才,正是其老师,他与浙党有些交集,也是因为官面上的事情,其实...”说着钱谦益有些尴尬。
陈操便帮其开口:“其实也是个双面探子尔,即心坊也不过是个套消息的地方,张延宗替你办事,你保他寿宁侯府的运势,说来也不过是勋贵与当朝官员的权利交易尔,对吧。”
钱谦益点点头,也不说话,陈操便道:“本伯也不会无故救你,你虽身在东林书院内,但外面的消息肯定也知道的快,本伯不和你弯弯绕,那些个打本伯名下产业主意的人,以你牧斋先生的名望,想来也是有些办法的,自己斟酌吧,若是有事就派人到本伯的府上来寻。”
“下官恭送伯爷...”
...
出的书院,憋了许久的赵信终于忍不住了:“伯爷,属下不明白,咱们有这么有利的东西在,何故与那厮假惺惺的说了许久,平白浪费伯爷的时间,一上去就给他来硬的,懒得和他计较。”
陈操笑了笑,然后转头看着赵信:“所以说你只能做走狗,我能做主人,”赵信顿时尴尬起来,陈操又笑道:“他们这种读书人心气高不说,还是官场老油条,你以上去就让他替你办事,本伯不是吹牛,那钱谦益绝对不会真心做,相反还可能把你卖了,你得从内心去瓦解他,不然怎么能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不过这一回东林党他们确实是帮了咱们的大忙,钱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