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厮在开始之前曾让我加入他们,只是我不愿意,所以他才又找了郑国公营阳侯还有信国公三人。”
“刘兄,你说的可当真?”周瑞皱眉问道。
刘孔昭冷笑一声:“周兄,我刘孔昭什么时候会在钱财一事上与你们胡说八道,若不是涉及到了自身利益,考虑到唇亡齿寒的原因,我定然不会来找你们,正因为我刘家家大业大,陈操才会找到我这里,否则...”
刘孔昭并没有说完,因为剩下的话他相信眼前的这帮人都能听得懂。
“本伯可不是恶人...”
包间房门被轻轻的打开,陈操赫然站在门口,刘孔昭眉头一皱,再见陈操觉得两人有深仇大恨。
在座的资格最老的就是刘孔昭,但论爵位资格最老的当是宋宁侯冯克烈,他也纳闷陈操怎么来的这里。
“哎呀,真的是不好意思,不请自来虽然有失身份,但好歹也是在南京的勋贵,陈某新进,也该领头给诸位请客才是,”陈操边说边走,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径直坐到了刘孔昭的正对面坐下,然后拱手:“这样吧,这顿饭陈某请了,还请诸位兄长莫要客气。”
“哼...”刘孔昭冷哼一声:“陈操,这可是私人宴请,你也好意思直接坐进来?”
陈操面带微笑人畜无害,朝着冯克烈拱手:“陈某知道宋宁侯在此,特地前来拜望。”
冯克烈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与陈操并无交集,于是只是礼貌的拱手还礼:“不知道定武伯此来有什么要事?”
陈操环顾酒桌两方,然后点点头:“酒桌之上不谈公事,只谈私事,陈操先敬诸位一杯。”
然而,陈操站起身端起酒杯敬酒,在座的所有人都只是看着他,一动未动。
陈操见状,面带微笑,举杯良久才放下杯子,大笑着一饮而尽:“好酒啊...好酒啊...”
说着端着酒壶看了许久,然后意味深长道:“不知道诸位以后还能不能喝到这么好喝的美酒了 啊...”
“陈操,你此话何意?”冯克烈当先开口问道。
陈操放下酒壶一笑,然后看着冯克烈道:“宋宁侯莫要心急,本伯此次是带着善意而来的,如诚意伯所讲,本伯的大明银行以后的发展趋势很大,很有可能会触及到诸位的利益,只不过这个利益有大有小而已。”
陈操站起身,在包房内开始环形走起来:“大就如诚意伯一样,生意遭受巨大的损失,一个月下来保守估计都能亏掉十万两,而剩下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