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的许多。”
“听先生的口音带着蜀中话,先生籍贯哪里?”
“成都府新都县人...”
陈操放下茶杯,饶有兴趣的看着洪应明:“先生万历三十四年来到金陵求官,不知道秦淮河的价值先生如何应对?”
洪应明家中并无余财,抛弃妻子来到金陵也是为了做官,只可惜他的学问只能是中流水平,且所学又不是主流文化,对道佛研究专注,所以到了金陵这么几十年,连一个后补官员都没有做上。
而这种所谓才子,又穷的叮当响的,在秦淮河很受某些风尘女子的青睐,最简单明了的例子就是当年的唐伯虎,嫖//妓不给钱不说,还他吗的倒赚,不过这种事情在读书人的眼里那就是在嘲讽他们。
显然,陈操的话确实抵触到了洪应明,老家伙很是不满,脸上甚至有些涨红:“伯爷是来看笑话的?”
“并不是,”陈操赶紧摇头,然后就开始了正题:“蜀中虽好,但贫瘠之地颇多,若是效法汉高祖,本伯倒是相信六关之地不可能再有‘三秦王’,明修寨道之举恐怕也会被人一眼看穿。”
洪应明是个有才的,即便是他刚刚酝酿出菜根谭第一段的文章时便听说纳兰容若写出了《菜根谭》,仔细想来陈操也从未与自己交涉,即便是自己心中腹诽文章,那也是刚刚想好还未写出,仔细想来,自己的见识与陈操是一样的,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应征到学院当一个教书先生。
“三秦故地现在只富庶西安府一地,朝廷并无精力关注这个地方。”
陈操哈哈一笑:“永平副总兵马世龙可现在可是三边总督,流民之反仅限于渭县一带山区,虽然屡剿不灭,但这帮人也翻不出来什么大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