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只有锦衣卫和东厂,锦衣卫真正从边军退下来的能打的也只有亲军千户司,这人啊...还是骆思恭在时给陛下物色的人才勒...”
客氏在这方面是下足了功夫,而现在能以身体笼络陈操这么个能打的人,还握有实在兵权的侯爵,那是在以前她想都不敢想的。
在京的勋贵根本看不起她和魏忠贤这等,没有一个是他们这边的勋贵,而且勋贵自由体系,还不怕他们。
“听说是叫董琨?”陈操搭了一句。
客氏呵呵一笑:“亲军司那边其实也算是花架子罢了,你们南镇抚司的人才真的能打,日后我的安危可交给你了。”
“这个没问题,陛下现在年轻,到时候扶持幼主便罢了...”
陈操这么一说,客氏当下就阴沉了脸:“三年时皇后产了一个死胎,到如今陛下所出都是夭折,而陛下最喜欢他的那个弟弟...”
陈操心中一惊:“可是信王?”
客氏在陈操怀里点点头:“信王每每入宫从未给过我和魏忠贤好脸色,甚至有一次当真魏忠贤的面说若他是皇帝必然杀之的话。”
陈操眉毛一抬,想来历史并不是胡吹的,但即便朱由检如此说魏忠贤也无法避免死路,那也是因为他没办法掌握京营的缘故,与魏国公世守南京一样,英国公也是世守北京,这京营提督的官职一直在英国公手里,凭着魏忠贤手里的东厂和锦衣卫的番子造反,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那些人最多就是抓一些老弱的官员和上街抓一抓盗贼之类的。
况且这个时候的京营还不似天启五年之后,战斗力和装备还是很强的...
“夫人放心,只管安心伺候陛下便是...”
客氏丹眼碧唇一翘:“还不是便宜了你...”
陈操本来已经穿戴整齐,这哪里受得了,顿时便将只穿了一件纱衣的客氏翻转在桌子上...
“你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