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
“有什么打算吗?”
陈操皱眉想了想:“如今我大难不死,他日自由回报,现在不是时候,活着就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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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操在第三天的时候便可以下床走路见客了,当先到来的徐弘基见着陈操除却精神头差了一些之外,整个人还是好的。
“耀中,你在京师可是得罪了谁?”
徐弘基发问,他也想知道是谁想要断了他们金陵勋贵的财路。
如今的陈操在徐弘基这帮金陵勋贵的眼中可是财神爷的存在,他们曾经都不看好的大明银行放贷业务,如今在南京的生意可是好的火爆,就去年一年的利息钱都有七十万两之巨,虽然分摊到各家的不多,但这可是实打实的稳定买卖。
往日放贷哪个不是弄得怨声载道?而现在的业务办下来,百姓们都说大明银行办的不错,商人也争先来借钱,而且还把自己的钱财存入大明银行吃利息,这等循环往复下来,整个大明银行涉及的信贷业务在南直隶便全部盘活,增加收入只是时间的问题。
不仅如此,去年陈操所涉及的海贸业务分到徐弘基的手中也有近八十万两,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所以,陈操的性命安危关系到他们这帮人能不能快乐挣钱的根本。
陈操醒来的当晚便仔细回想,能在半路用火枪手埋伏他的,京中只有魏忠贤一人,但有一个矛盾点就在于以魏忠贤的实力,实在是没办法招揽使用火器的死士。
“来人全部被我的家丁队击毙,这一次伏击,锦衣卫死了十二个,我家丁队死了七个,受伤四个,来的二十人全部被打死,火器上的标记全部被磨平了,不知道火器的来源也就不知道谁来杀我。”
陈操说到这里便想起了上一次被伏击还是在金陵,来的也是一帮惯使火器的高手,只不过他们用的是弓箭,若是当时夜晚自己在区区锦衣卫的保护下遭到火器的袭击,那个时候便死定了,哪里能等到这一次被伏。
“此事你可有上报朝廷?”
陈操轻微挪动了一下身子:“嗯,在被伏之后便快马给天津衙门去了信,我这几天昏迷,却不知道事情进展如何,只能再看看。”
“在官道上伏击国朝侯爵,这可是形同造反的大罪,要灭三族的。”
徐弘基这个年轻人哪里晓得当中的厉害,和陈操闲谈了一会儿便让陈操安心养伤,走前说道:“你且安心养伤,我已经快马让人去龙虎山给你弄一些补身体的丹药,再有个几天也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