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开设象姑馆的。”喻世敏笑嘻嘻的凑到陈操面前。
陈操眉头一皱,那象姑馆可是男妓的地方,赵信闻言当下便呵斥道:“放肆,侯爷不好男风。”
“下官知错...”
这里的女子说话都是吴侬软语,靠在陈操身边甚是小鸟依人,这打扮也是不错,只可惜陈操今日来喝酒吃饭要说正事,虽然好色,也不急于一时。
“陛下让本侯巡抚松江府,还望黄知府在任上多多帮善一下。”陈操端起酒杯,朝着黄士静举杯。
陈操巡抚松江府是对的,但经通政司发来的公文上还有一句话,叫做‘专管上海县事’,所以黄士静在明面上虽然是敬畏,但心底是不怕陈操的,他虽依附东林党,但党争的大火还没有波及到他这个知府层面,更何况陈操在大朝被阉党自己人弹劾一事他是有所耳闻的。
“定武侯客气了,只要是涉及到上海县的事情,下官一定全力相助。”
陈操不禁为这家伙的智商感到钦佩,毕竟是在地方官任上当了这么多年的人,并不是什么善茬。
“好,如此下来就劳烦黄知府了,”陈操一饮而尽:“本侯受陛下所托,建设上海县市舶司,是要与泰西诸国贸易,增加朝廷的收入,而近日一看这上海县城境内,实在是惨不忍睹,所以,本侯决定,重建上海县。”
黄士静手顿时抖了一下,重建上海县,那得花多少钱?虽然松江府是税赋大府,但若是要拿松江府的财政去补贴上海这个渔村组成的县城,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如此下来他能贪到手里的银子又要大打折扣。
更何况陈操的名声在南直隶本就不好,不由让黄士静以为陈操此次打着建设上海县的事情完全是来捞钱的。
“定武侯,如今辽事糜烂,山陕河南与山东等地旱灾,朝廷在松江的赋税比以往高了两成,主要用以补贴各地了,”黄士静表现出一脸的为难:“此等事,若是真要为之,还得请示杨大人。”
苏松巡抚杨维志,陈操来之前可是从邹维琏那里得知了这家伙可是前首辅方从哲的人。
而现在浙党虽然与东林党有联络,但已经在朝堂上保持了中立的态度,杨维志肯定 不会买陈操的账,这也是黄士静故意推脱的原因,再者,他的确没有资格调松江的财富修建上海县。
陈操先是冷笑一声,然后便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黄知府不用紧张,松江的财富本侯是不会过问的,此次修建上海县的费用,本侯已经找到了来源,你不必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