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他可压根没有把吴春放在眼里,况且敢当着他的面直呼魏阉大名,摆明了已经不把魏忠贤放在眼里,这首诗,可是他故意为之。
内堂之中,孙传庭已经收起了他的怀疑之心,一脸严肃的看着陈操:“公爷,前朝历来造反之人哪个不是准备妥当之后才真刀真枪的亮出了底牌,如今我等被夹在建奴和朝廷中间,一旦朝廷之中有能人之士提出联合建奴先消灭我们,请问公爷如何处置?”
陈操吃着去年窖藏的烤番薯,递给孙传庭一个:“你觉得朝中有哪些人能看出这一点?这么说吧,如今有这个想法最多只有袁崇焕,可惜我大明朝是绝对不会和建奴联盟的,这一点可以直接打消掉;
其次便是朝中,如今我拥兵在外,他们可不敢逼反我,只要我一天待在广宁城内,朝廷一天都不会处置我,我陈操可是大大的良民。”
孙传庭心中一阵骂娘,你陈操还是良民?
“对了,伯雅,今日何月了?”
“八月初一...”
“八月了啊...”陈操心中默念了一下,然后喃喃道:“这都八月了怎么还没有消息来?”
两天后,陈操收到了来自京城的公文,严令定武军出兵夺回双台子河,并且只给了十天的时间。
“袁崇焕的公文来了吗?”
陈操站在广宁城头上,若有所思的问道:“来了的话,咱们就把防区给让出去。”
王孝杰摇头:“末将还未收到公文。”
身边没人搭话,不时赵信从城下跑上城头,手里拽着正是公文:“公爷,锦州来的,袁崇焕让公爷您速速发兵,不得延误。”
“这是第几封了?”
“第七封了...”
陈操打开看了一眼,然后扔到了地上:“不知道他会不会让人来请我喝酒赴宴...”
“有随行的信使...”
“哦?”陈操眼睛一亮:“快叫上来。”
信使上的城头,朝着陈操行礼:“末将见过凉国公。”
“你家巡抚大人有什么要事需要告诉本公的?”
信使:“禀国公,袁巡抚想请国公前往锦州商谈与建奴交战一事。”
“放肆...”赵信拄着刀喝骂道:“袁崇焕不过区区辽东巡抚,我家国公贵为国朝勋贵,来了辽东这么久,他不亲自来也就算了,居然还敢让我家国公去见他?”
信使惶恐拱手:“鞑子在大凌河布置下重兵,袁巡抚实在是不敢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