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谋逆的大罪,要凌迟处死的。”
高攀龙着看向他:“兔子急了都咬人,何况魏忠贤?”
孙承宗算是听懂了他们的对话:“陈操是专程给老夫提醒的,他一定知道些什么事情...”
“现在应该还来的及,”赵南星看向孙承宗:“督师可派心腹快马前往辽东,将此间事情告知陈操,然后询问他到底怎么回事,那厮当年大半夜来府上救了我等,应当是心向咱们东林的,他毕竟是读圣贤书出来的人。”
“袁崇焕与陈操有些龌龊,前些日子刚刚接到袁崇焕弹劾陈操的公文,这下咱们主动投桃报李,老夫担心陈操不接招啊。”
高攀龙的话不无道理,现在的朝局可谓是前途黑暗,倾轧之下看谁都像是敌人,更何况陈操现在带兵在外。
“不管如何,老夫敢断定,圣上落水一事一定是个阴谋。”孙承宗信誓旦旦的说道:“决计不能让阉党得逞。”
“我等守在瀛台大殿未曾见到圣上,圣上到底如何全凭魏忠贤一张嘴说话,况且皇后现在好像也只听魏忠贤的话。”
“老爷...”
恰此时,书房外响起高攀龙管家的声音:“宫中来人,让老爷等去乾清宫见驾...”
皇帝醒了?
赵南星一行人抵达之时,朱由校正病恹恹的坐在乾清宫的龙床上,皇后坐在一侧,魏忠贤等全部站在旁边。
“臣等问陛下圣安...”
“咳咳...朕躬安...”
黄立极昨日未曾见到皇帝,今日看着皇帝的面容好像稍好了些:“陛下,身体可有不适?”
“朕还行...”
“陛下,臣要弹劾司礼监提督太监魏忠贤祸乱朝廷,陷害陛下于险境。”
魏忠贤眼皮一跳,当下便朝着朱由校跪了下去,不论如何开始痛哭流涕...
朱由校于心不忍,然后摆手:“也不关魏大伴的事情,游湖本来是好好的,哪知道刮了一阵风,彼时头晕脑胀,一个不稳摔了进去,当不妨事...”
殿中的赵南星、高攀龙和孙承宗纷纷侧目看向对方,皇帝的话定然是真的,那么这些症状在陈操主动说到落水一事之上定然有关联。
赵南星当先开口:“臣赵南星问圣躬安...”
“爱卿免礼。”
“陛下,落水前可有吃了什么?”
“咳咳...”朱由校一阵咳嗽。
皇后便冷声喊了魏忠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