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厮是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也不尽然...”陈操摇头:“或许霍维华也是受害者不一定...”
陈操心中已然有了计较,他觉得魏忠贤现在这个丧家犬是个最好用的东西,办事能力很足,自己当下就缺这种人。
“魏公公,经历过生死一瞬间之后,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谁他吗的想死啊...
若不是大势之下自己没有发言权,魏忠贤必然来一句粗口:“奴婢想活啊...奴婢遭人诬陷,还想要清白之身啊...”
“想活是好事,想活,陈某可以让魏公公在将来过的与往日一般,还可以让魏公公的亲族之人富贵,不过,魏公公日后可要听话了...”
魏忠贤是个老练的家伙,听及此处,立刻朝着陈操跪下,伏身叩头:“奴婢日后愿尽心服饰国公爷,绝无二心...”
也不敢有二心,此时的魏忠贤离了陈操这个拥兵自重又抗旨不遵的人,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好,”陈操伸手扶起了魏忠贤:“魏公公的心意本公还是认可的,以后你尽心为本公办事,本公保你他日荣华富贵,还可青史留名...”
魏忠贤一阵激动,太监能青史留名的只有三宝太监而已,陈操这么说,定然是日后有好事给自己...
魏忠贤再次跪伏下去:“国公爷尽管放心,旦有吩咐,奴婢定然全心全意办好...”
“那好吧...”陈擦看向赵信:“派人带着魏公公的书信去苏州府,将傅应星带回,另外,去浙江把魏公公的族孙找回。”
“是,属下明白...”
吩咐完赵信便带着魏忠贤下去写信,独留客氏与陈操在舱中。
陈操大马金刀的端坐在主位之上,然后放眼看着跪在舱中的客氏:“客映月,你儿子和兄弟,日后的出路如何,全在本公手里拿捏...”
说着便撩开了自己的袍服:“过来...”
客氏能懂,慢慢跪行过去,伸手便解开了陈操袍服上的莽带...
舱中不时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而后便是客氏的呻·吟之声,回转许久...
半个时辰之后,客氏瘫躺在椅子上,双腿架在椅子扶手两边,十多次顶峰之后已然没了力气, 那黄白污秽之物从其身下细细流淌在凳子上,场面极其暧昧...
陈操扣好腰带:“你和皇帝这么多年都没怀孕,怎么办到的?”
“奴...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