虏的降兵,另外,镇江各地也要派驻军队驻守,严守当地的治安,不能让泼皮流氓占了便宜,害的百姓难以生存。”
“公爷放心,各级学生正在有条不紊的赶来,最多三天时间。”
“先前最新的战报,福王渡河大军在大胜关与北军又大战了一场,双方伤亡都大,并且福王军也没有占到任何便宜。”
赵信走进中军帐,将一封公文递给陈操,陈操观看之后冷笑一声:“想不到这个张高平还有两把刷子;”
说着把公文递给最近的黄淳耀挨个让他们看下去:“这家伙居然带着十万人从六合方向渡江突袭了龙潭水师营地,一战斩杀北军万人,并且从扬子江渡江兵临南京外廓城上元门外。”
黄淳耀第一个看完,然后笑道:“南京方面肯定是吓得胆寒了。”
“魏国公并不是打仗的料子。”
陈操的手指反复的敲着案几:“我在南京几年,与其接触,总结出来的经验便是徐家自土木堡之后便没了一个能指挥打仗的人,当然了,武宗朝的那位徐鹏举除外;
便是这一任魏国公也是青年袭爵,且其遇事没有自己的主见,总之,他的一切强硬表现,只能用四个字概括;
色厉内荏...
至于南京的其他留守勋臣,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到出一个人才,总结他们,废物也不为过。”
在场的谁都知道当年凭着警卫团的黄得功和楼兴业两人带着本团士兵就把宣德侯金与正所率领的数万京营打的溃不成军,还活捉了金与正,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京营部队的糜烂以及带兵将领的庸碌。
“待我大军休整完毕之后,便可出发直抵南京城下。”
“公爷,徐成庆醒了,吵着要见公爷。”
陈操见到徐成庆的时候,这个家伙仿佛一时间老了十岁:“徐总兵今年才四十六吧,怎么看起来像是五六十岁的样子?”
徐成庆眼中没有恨意,他自认为败在陈操手里不丢脸:“想不到陈费那家伙生了这么厉害的人物...
凉国公,败军之将,职下不丢脸,职下只是想搞清楚凉国公到底制造了什么厉害的火器。”
徐成庆与陈操的战死老爹陈费同时国公府家将出身,只不过徐成庆乃是魏国公府的家生子,身份和地位比外姓家将要高很多,当年陈费还活着时对徐成庆都异常的恭敬。
只不过时间易逝,造化弄人,当年老部下的儿子如今已经是大明朝了不得的人物。
“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