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退的朝鲜人就觉得一股子邪火无处发泄。
“怎么样,明军的火炮如何?”
李思忠抱拳:“贝勒息怒,长管的火炮倒是和咱们的红夷炮相差无几,只是那一门被炸毁的短管子火炮让末将不清楚,那短管子的火炮乃是铁铸的,末将仔细看过炮筒,里面居然没有发射之后形成的火·药残渣。”
阿敏盯着远处的硝烟战场:“听那些红毛鬼说明国的上海造炮厂很厉害,或许那个短管子炮乃是用钢制造的,比青铜的要耐用些。”
“阿敏,我要上了。”
阿敏皱眉看着走来的莽古尔泰,便摇头:“莫以为昨夜打了一个大胜仗便自以为是,你没看见城外的尸体?”
莽古尔泰不以为然:“低贱的朝鲜人和汉人也配本贝勒同情?”
旁边几个阿敏的心腹都觉得莽古尔泰就是一个战争莽夫,先前的攻城只是试探,但即便如此,第一波冲上去的三千人跑回来的也不过四五百人,且还有不少人带伤,第二波在汉八旗的冲锋下五千人上去也只回来了三千人不到,这么打下去,莫非只能选择用尸体去堆路?
阿敏指了指西边:“朝鲜世子李?的大军已经快要抵达西侧城门,我估计在傍晚时分,等他们抵达之后,便趁夜发动总攻,现在...
你且多去休息养神,今晚有的你打。”
莽古尔泰不敢和阿敏争辩,便怒骂了一声离去,阿敏从李思忠手里接过一把步枪,顶着刺刀的步枪两米长,上面已经凝固的鲜血肯定不是对手的:“如何了?”
“与红毛人的燧发火枪相似,就是不知道打的什么火·药。”
“将这一批明军的火器带回去,让耿仲明那几个奴才好好研究一下怎么制造的,咱们也制造出来,让明狗吃一吃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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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山山谷的炮声停了,硝烟正在慢慢的散去,唐延年抹了抹额头的汗水,然后看着身旁的刘步堂:“莫不是王爷那边?”
远处的进出口处躺着不少鞑子的尸体,刘步堂放下千里镜道:“或许,或许也不是,不过看建奴对这里的重视程度,他们估计把咱们当做主力了。”
“管他吗的,王爷下令是包围偷袭,分散建奴的兵力,我提议立刻休整,等入夜之后打光所有的炮弹,然后给谷口的建奴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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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建奴退了。”
“嗯...”
陈操应了一声,然后挣开眼睛:“都去休息吧,等傍晚的时候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