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打定淮门便是了,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唐藩总兵李函是个大老粗,乃是南阳卫的指挥使,跟了朱聿键勤王后便被朱聿键任命为总兵官。
白衣秀士叫李岩,虽然他被李函呵斥了,但丝毫不恼怒,反而微微笑道:“定淮门的防备力量不及江东门,而我大军行进可乘坐江船而去,从龙江直接进入秦淮河水道,趁定淮门的守军不注意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朱聿键笑着点头,他认为这个计划非常的可行:“如此便听从军师的安排,李总兵,你负责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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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襄突然发现他金山侯府的周边出现了不少形迹可疑的人,不过现在正是战争之间,让他也没有过多的放在心上。
他正在研究手中的这一把燧发枪,突然一个黑影窜入了后庭水榭之内,吓得他赶紧抬起了枪口。
“谁,出来...”
来人上半身都是血迹,走路都在摇晃...
“金山...侯...”
“你是?”
濮襄顿时看清了来人,那个当年从冰封的水里游水而来找他的凉藩锦衣卫。
“下官甩脱了追捕,只不过是活不了了,这是密信,口述给金山侯,李万常要对宋军长不利,他们有阴谋...”
断气了...
濮襄把手放在他的鼻间试探,反复确认没了心跳之后便让府中的家丁把他暂时埋在前院的花围之内。
李万常要动手?
濮襄思来想去,再联想到今天早上出门时看见的诸多生面孔,顿时一股凉气从他的脚底板升起...
“看来被监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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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轻看了宋澈,那就是李万常的失误,这个曾经在辽阳城内都能活下来的人,岂是一般人?
再说有定武军的火器部队在,宋澈有足够的信心可以冲出南京城。
“军座...”
九师师长李秀宽走进大帐内:“周边的守军调动有些频繁,就在先前,宫中来人,调我部镇守聚宝门。”
宋澈看了看南京城防图,然后道:“李万常是想放弃外城?
那也不可能啊?莫非?”
李秀宽道:“莫非是宫中那位不信任李万常?”
“不可能,”宋澈立马否定了李秀宽的话:“若是如此,咱们也不会一直待在凤台门这里。”
“军座,史可法来了。”
话音刚落,史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