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如此选择。
井宽已经沉浸到分红上去了,根本没有多想,便抬头思索,良久才道:“马兰峪靠近东胜右卫,着实不方便,虽然偏僻,但大批马车通行有困难,只有黄崖峪还能选择,只不过黄崖峪虽能走马,但仅靠将军石关口,若要通行,下官还是建议傍晚时分行动。”
“好...”陈演一拍手便笑道:“有井都督帮忙,本官这个生意已经成了大半,这样,本官会议钦差的名义将黄崖峪的士兵暂时调离,令我钦差随行军卒防守。”
“那下官需要如何配合?”
陈演嘴角上扬:“井都督只需要放开黄崖峪的防守三天时间便足矣...”
...
黄崖峪外,陈演身后仅有两个家丁跟随,这里距离黄崖峪足足二十里,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子。
时值傍晚,天色已经逐渐的昏暗下来,几名带着毡帽辽东打扮的人骑马进入了村子。
陈演见到了来人,在宁远约好的见面地点,只是从宽佃峪换到了黄崖峪,多了半天时间。
小房子内,油灯很昏暗,来人操着一口纯正的大明官话,陈演可以肯定,此人一定是辽东汉人或者是关内投降的军士。
“防线安排的如何了?”
陈演示意两个家丁出门守着,然后看了一眼坐着的人身后两个阴影,才道:“本官已经按照承诺接管了黄崖峪,仅有三天时间,三天之内,你们必须从这里入关。”
来人转头看了看身后的两人,微微点头,然后再问:“营州防务如何?”
陈演将早就准备好的营州布防图交给来人:“你们记好,仅有黄崖峪可以通行,其他各处都有重兵把守,只要你们的骑兵翻过峪口,就好像当年从喜峰口进来一般。”
来人观看了一眼地图,然后将其收好交给身后的一个阴影,随后接着道:“天启二年我大清铁骑进入北直隶,也抓了不少能人,北直隶的地图早已有了万全准备,此次进入北直隶,不会是陈操的阴谋吧。”
陈演淡然一笑:“我家王爷如何行事的你们尽管看在了眼里。”
来人还未开口,他身后的一个阴影便阴森森的用不标准的大明话反问:“陈操不讲信用,偷袭朝鲜一事作何解释?你们南蛮子行事鬼道理多。”
陈演并未抬头,因为即便抬头他也看不清那人的长相,便盯着来人:“机会只有这一次,你们自己把握,本官最后叮嘱一句,北直隶的重兵现在都在南直隶高邮境内,若是你们等到那五十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