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吃一吃哑巴亏了,放心吧,你在锦衣卫有身份,他们也不敢要你的命,你最多最多再挨一顿打,别人消了气,这件事情我估计也就这么算了。”
“你认真的?”宋伯贤紧盯着魏新兰。
魏新兰想了想点头,随后便听他阴阳怪气的自顾自说着:“人这种生物,都是有恐惧心理的,咱们大明朝的百姓,性格温和不已,再加上咱们大明控枪严格,谁也不说能不能搞到枪不是?
要是换做我,谁他吗的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拦路搞我,你说,作为锦衣卫,能不能被人随意拿捏?”
魏新兰拿起一串烤肉,盯着宋伯贤,饶有兴趣道:“袭警都能拔枪呢,更何况咱们这种特殊单位,袭击天子亲军,怎么说的,老寿星上吊,他吗的活够了...”
说着魏新兰就不说了,自顾自的说完之后便拿起烤串开始猛造,宋伯贤看着眼前的酒杯,再回味魏新兰说的这两句话,瞬间便懂了意思。
“自卫啊,也是啊,我他吗知道你谁啊,逼急了,老子买水军曝光他们也不就成了,再说了,我可是松江大学最近几十年唯一一个被保送国子监的学生,即便是为了学校的名誉,郡王爷也不可能放弃不管不是?”
魏新兰抬起头:“我可什么都没有给你说过,毕竟你是一个名牌大学生,拥有自己的思维。”
宋伯贤心里不禁骂娘,这家伙推锅的手段还真的是有条不紊,这种主意纯粹就是一个不管不顾的选择,说的直白一点,宋伯贤完全可以理解魏新兰的这几句话为一个意思:破罐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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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的最后一件大事便是宋家祭祖,腊月二十九当天,宋伯贤一家人便早早的起床,穿戴正式之后开车抵达了秦国公府,在府门外的停车位把车停好之后,便从左侧门进入,自有国公府的侍从等候,便引领着宋伯贤一家人往前院大堂而去。
进的大堂,此刻堂中围起来说话的四五堆,宋伯贤粗略估计,人数已经不下50人。
见到宋伯贤一家人进门,大堂正中正在说话的当代秦国公宋安民便抬头朝着自己的弟弟宋安康招呼道:“二弟快来...”
宋伯贤紧跟在宋爸身后,此刻见着和宋安民站在一起的那些个年长的中年人,脑海中的记忆不断涌来,这些人都是上一代秦国公的兄弟姊妹,只要还在三服之内的,每年腊月二十九都必须要回国公府祭祖。
“二叔、四叔、六姨、六姨父...”
宋安康给那些人打了一个招呼,紧接着便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