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皮包骨,还是浅褐色的树皮一般的皮包骨。
那满头银发,比君暮华的还要雪白。
如果不是白千凌说这是她的母亲曾颖,她一定会以为这只是一个自然老去的妇人。
“倾虞你……你别害怕,我母亲是五六年前才开始生病的。”
白千凌站在常倾虞的身后,见常倾虞没有动作以为常倾虞是被吓到了,便小声的开口道。
“我不害怕,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况。”
常倾虞已经坐在了床上,轻轻的扶起了曾颖的手腕,开始给曾颖号脉。
白千凌闻言见状,顿时又紧张起来了,双手紧握暗暗的祈求,常倾虞能治好她的母亲。
片刻之后常倾虞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又轻轻的掰开了曾颖的眼睛和嘴巴看了看。
“倾虞如何?我母亲这是怎么了?”
常倾虞悠悠转身看了一眼白千凌,刚要张嘴说话,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些动静,像是有人来了。
“顾长老这边请。”
一个浑厚的男子声音从院子外传来。
白千凌的脸色却是在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也不再等常倾虞开口直接冲到了门口。
“你来做什么?”很明显白千凌不待见这说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