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留下某位大祭司还在捉摸着:木瓜,牛奶,大猪蹄吃出波涛汹涌来……
视线很不优雅的再次在某酒鬼的一马平川上扫过。
“你这无起伏的模样,估计是钻进木瓜,沉浸在牛奶里也没有用吧。”
弄了干净水来,给常倾虞擦拭了一番之后,又给她换了一套寝衣,这才躺在了常倾虞的身侧。
只是怎么都睡不着,他在思索着常倾虞口中的那个‘他’到底是谁。
翌日清晨
常倾虞只觉得自己头很疼,还未睁眼就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醒了,现在感觉如何了?”
听到突如其来的声音,一睁眼,就看到君暮华背对着她坐在桌前。
桌上准备好的早餐已经散发着阵阵白烟。
“我,我昨晚上喝醉了吗?”
常倾虞一脸囧样,在现代的时候是千杯不醉,来这边之后在天启神殿喝酒很差,但是也不至于三杯就醉啊。
“你认为呢?”
君暮华捏着一只袖子,盛了两碗汤,将其中一碗送到了身旁的位置上。
“我记得我只喝了三杯吧,怎么会酒醉了呢?”
常倾虞到现在都不相信自己醉了,正准备下床才发现,自己穿着一套白色的寝衣,这寝衣不是她的。
“是你给我换的?”
“这是我的空间没有其他人存在。”
君暮华刚刚转身过来银发之下露出了脖子上,居然有一片红晕。
她见过君暮华的脖子,以前没有那痕迹的……
“你,我们……我们应该什么都没有发生吧?”
“你认为呢?”
君暮华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直接将银发至于身后,扯开了领子,露出了他的脖子,让常倾虞更加清晰的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痕迹。
常倾虞看到那一大片,一大片的红痕顿时就焉了,急忙向后退。
握草,我没有那么人面兽心吧?
那些暧昧的痕迹一定不是我留下的。
“那个,暮君啊,时辰已经不早了,我今天应该去参加宗门选拔了。”
常倾虞说着就想要从君暮华身边溜走,却被君暮华一把给拽了回去,一下子扑倒在了床上。
如同那次逗她那般,将双手撑在她的两侧。
“你说,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该怎么办呢?”
把他弄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