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问。
“中午的飞机。”男孩紧了紧背后的旅行包,里面鼓鼓囊囊地也不知道塞了多少日本的土特产,拉链都被撑到鼓起像是会随时爆开一样。
“听说你这一个月很忙,既在跟少主争取免许皆传的资格,又在猛鬼众的不少据点里冲杀,所以就没有想去打扰你,我已经给你带去足够多的麻烦了,再麻烦你大概我只能切腹谢罪了。”大久保良一走到了树荫下,站在男孩的面前说。
“如果你要切腹的话记得叫我,我还能给你当介错人,保证一刀砍下去你动头就不落...是朋友就不要说麻烦,你没死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安慰了,我在日本本来就不认识多少人,如果你死了,我下次再来的时候就找不到人当免费的导游了。”林年抬头看了他一眼轻轻笑了笑。
良一也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林年的用心,男人和男人之间也不需要太多的掏心挖肺,一个眼神和一些举动就可以证明很多事情了。
林年又转移视线到了居民楼上问,“今天你来是为了后续的事情吧?处理得怎么样了?”
“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看她自己了。”良一也抬头看向了同样的地方。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但很可惜这家子遇到的不是讲道理的好人,有些事情你不得不承认黑道的野路子更能起效。”林年说,“京川舞?是这个名字吧,你用长谷川组长的人脉威胁那对夫妻的公司单位拿捏命脉,再亲自出马把一个熊孩子狠狠揍上一顿警告他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觉得这些手段能起到多久的效果?”
“越久越好,如果有一天以前的遭遇再度发生在了不该承受这些的人身上,我还会再走一趟的。”良一淡淡地说。
“那比起我,你才是真正的大忙人啊。”林年感慨,顿了一会儿他又说,“以前的一些事情也该放下一些了,别让自己过得太累了。”
“我知道。”良一说,“我只是想做点什么,如果不去做点什么,闲下来我反而不会太好过。”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看你自己吧,我也不多说了。”林年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白石隆浩怎么样了?”良一忽然问,看起来还是没有忘记把自己折腾得不轻,也差点害死了京川舞的那个男人,直到最后他都没能真正地跟对方面对面见过一次,直接昏迷在了自己的血泊之中。
“我只能说没死但也离死差不多了,蛇岐八家对待人渣的手段一项更人渣,这点你是比我清楚的,脱了几层皮就把知道的全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