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自保的医生,直接轻松走向胜利。”
学生面色阴沉没有说话。
“等等,为什么会知道他一个晚上会杀你,而不是其他人?”警察忽然想起楚子航在复盘开始的时候问医生是不是保护的自己。
“当局面出现不稳定因素的时候,掌控大局的人总会选择先排除那个因素。”楚子航俯视着捆住自己的铁丝与座下的金属椅,“还记得第一轮发言时所有人都报过被绑架带来这里的时间吗?”
警察点了点头,“我记得你是…”
“你们都是在这座城市的各地被绑架带来这里的,我来到这里的方式不一样。”楚子航说,“我是主动找来这个地方,坐上那架电梯在被化学药剂致晕后,让他只能无奈被迫地送我加入这场游戏的。”
“你这是图什么呢?”警察愣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我有我自己的目的。”楚子航看了一眼女医生。
女医生察觉到他的视线轻佻地丢了个媚眼,但发现对方完全不理睬后垂下了眼眸默默思索了几秒,忽然就恍然大悟了。
“真是薄情的男人啊。”女医生低笑着感慨,看来是回忆自己跟楚子航最多的交流对话后知道了对方真正的企图。
“然后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第一晚上平安夜,第二个白天,每个人开始进行自证身份的发言,这个时候号码的顺序也成为了陷阱。”楚子航说,“作为目的不明的外来者,以及善于侦查推理的警察,我们两个的号码自然被放到了最后的五号位和六号位。这种情况下,在第一轮发言的有限十分钟内,只要前面的人稍微浪费一些时间,我们的发言机会就会被剥夺,这种游戏的出人规则下发言被剥夺的人自然被公投出局的概率也会增加。”
“真是险恶用心。”女医生笑了起来,看向学生,“但你做梦都没想到第二轮走的居然是那个傻大个吧。”
“这涉及私人恩怨问题,场外因素向来是这种游戏最不稳定的情况。”楚子航说,“按照他理想中的票型,应该是花臂男人和你都选择在没有发言的我和警察中出一个,我和警察走一个,然后他晚上再刀死女医生,第二天白天穿医生衣服拉拢警察和花臂男人其中一个,投死我,他的游戏就基本胜利了。
“想看看金刚座能不能挡子弹,所以就投死他了”这种狗屁理由,正常人都不可能算的到…包括学生。
“你很会玩杀人游戏吗?”学生忽然问向楚子航。
“不,严格意义来说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这个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