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步,路明非还没反应过来林年就跟跳帧一样消失不见,眼前走廊上只留下了楚子航,他惊然回头就看见林年已经走进后面的套房里了。
这间套房算是安全屋里最大,设施最齐全的了,环绕型的客厅里被墨蓝色的毛绒地毯扑满,家具一应俱全,包围的落地窗被不透光的米色绒布窗帘遮挡,隐藏在墙壁边缘里的LED壁灯提供着温和明亮的光源,让人可以一眼就看清客厅里的所有布局。
林年走进套房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李获月,被金发女孩主导的换血疗法治疗过后, 暂时失去了血统的她现在表现得相当平和老实, 双手叠双膝地坐在蓝玻璃茶几后的弧形长沙发上平视着电视机...是的她在看电视,液晶电视里综合频道雷打不动播送着《动物世界》,正播放到北极熊捕猎海豹幼崽的过程。
李获月抬头看了林年一眼,没有说话,视线落在了那份被抓着的纸文件上,目光停留在封口被撕开的痕迹上一瞬后就挪开了。
“我姐和苏晓樯呢?”林年问。
“额,苏晓樯...在房间里?”不远处的路明非嘴角微微抽了抽,指了指套房深处的棕红色房门。
“她们在休息吗?”安全屋看起来到现在都是安全的,林年也没有多想,只是看了一眼那边紧闭的房门。
“应该...是吧?”路明非干巴巴地说,然后又马上转移话题,“比起这个...有你的电话。”他快步走到了茶几的边上,拿起了那个一直盖在桌面上的座机话筒,递向了林年。
“对面是谁。”林年没有接电话筒。
“学院的人。”
“我知道是学院的人,我是问具体是谁,如果是校董会就直接挂了吧。”
可路明非还没有回答,林年就先听见了话筒里那熟悉的嘶哑的声音,“林年...这边是我。以你的听力应该能听见我说的话吧。”
无论什么时候执行部部长的声线都是那么具有辨识性,所以无论场面多混乱专员们也永远只需要去找寻那唯一一个嘶哑声线就行了。
林年看着路明非手中的电话话筒好一会儿,最后还是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接了过来放在耳边。
“这里是林年。”他说。
“这里是施耐德。”电话那头,执行部部长冯·施耐德轻声说,“你应该知道这通电话打过来的主要原因。”
“知道。”
“那么我们需要一个解释,学院本部需要一个解释,你带队脱离了行动整整超过半天,十五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