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外轻微摇晃。
“银针封毒。古法的灵枢九针么?倒是忘了你是正统赵家的人。”皇帝望着那银针的针尾,可以确定那细针的材质绝非外表的银制,恐怕是涂了秘药层后的骨针,用龙骨磨制而成的刺针,根据不同的入针手法对龙血有激活和遏制的效果。
李秋罗当时为楚子航遏压暴血后血统失控的行针手法就是灵枢九针,用的也是骨针,手法对比起赵筎笙来说甚至显得有些生疏青涩,在这个女孩手中,那些针在打入身体要害节点时几乎没有犹豫,直接以贯穿嵌入的手法把骨针扎在了体内封死了血统的活跃。
“治标不治本。”皇帝望着赵筎笙身上停止蔓延的黑色血管以及溃烂的痕迹,甚至在龙血基因活性降低假死之后,那些糜烂和腐败都有了消退的迹象,失去了毒素的持续侵蚀,红细胞重新开始和氧分子结合,鲜红的鲜血在漆黑的血管内奔流,与那些略带腐蚀性的污血稀释、排出。
漆黑的鲜血从伤口处流下,赵筎笙的皮肤以一个可怕的速度变得苍白,那是失血过多带来的副作用,但好的方面是那些毒素所带来的可怕现象正在以一个极快的速度减轻,很快就给予了她重新行动的能力。
在这个过程中,皇帝没有发起进攻,仿佛降临在这位英俊年轻的法国男人身上,他也连带着受到了一些绅士精神的感染,在女士困扰的时候就算不提供帮助,也不会落井下石。
可皇帝真的有这么好心么?未必吧,赵筎笙一身的伤势都是由祂伤的,哪里还会好心地等对方调整状态开始二番战?
祂不上是因为祂似乎有所顾虑什么,忌惮什么,只是漠然地看着这个女孩施针,将那强弩末矢的身体从死亡线上抢救回来。
赵筎笙双手抬起,将两根骨针用力地扎进了膝盖之中,触电般的麻痹伴随着深入骨髓的疼痛没有让她哼出一声,只是咬碎了后槽牙以及嘴角的皮肉,在满口的鲜血之中强行借助骨针所带来的暂时的力量站了起来,右手提上了雁翎刀。
她抬眸看向皇帝,以及皇帝身后那颗盛开的结晶体般的绚烂大树,目光很沉。
她张开咬得血肉模糊的嘴唇,两侧嘴角轻轻吹出温热的气息,‘河图’的领域从她的躯体内释放,覆盖了她的体表,那些三维途径无法观测到的象征着神秘与未知的黑色气流烟云般缠绕在她的四肢上,象征着她还有殊死一搏的能力。
“刻意剩下了一些龙血基因来感应‘河图’的权能...倒也可以这么做,‘河图’的权能无关于你那身可怜的血统,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