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全部灌注在腰腿手臂上,猛地一掀,竟然将一大块地层给翻了起来作为墙壁意图阻拦。
毫无疑问的,墙壁穿掉了,人影射爆墙壁就跟钢钉穿透白纸一样,一拳打在了路明非的胸口。
看着是简单的一拳,但路明非实则感受到那一个刹那间,自己上半身超过百个地方绽放出了撕裂的疼痛,在他的感官里,就像瞬间百朵花开在了他的身上。
从而带来的结果就是,路明非上半身在瞬间爆成了一团肉糜,碎得那叫一个干净,那些坚不可摧的龙鳞就像是毛线串起来的鱼鳞一样碎成了渣滓,混合着乌黑的肉糜喷射了出去成为了一团团血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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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哥哥。”路鸣泽说。
路明非睁开眼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看着月台天花板白色的吊灯,眼神好像死了一样,失去光彩。
路鸣泽没说话了,安静地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路明非,直到很久后才说,“哥哥,你吵到我了。”
“我话都没说,你别没事找事。”
“你的沉默太过于喧嚣,以至于有些吵闹。”路鸣泽叹息。
“你会说话就多说点,没人当你哑巴。”路明非也叹息,“我说,弟啊。”
“停一下。”路鸣泽往后退三步,笑眯眯地看着地上跟咸鱼似的路明非,“哥哥,我记得这些年生,你可是从来都没承认过我是你的弟弟,更没有用各种语言或各种形式的隐喻、比喻来认同我们的这段关系,现在忽然改性子了,反倒是让我有点不习惯。忽然的性情大变,要么是终于精神失常了,要么是有求于人,无论是哪一个,似乎都不是太妙呢。”
“别说叫你弟了,叫你爹都可以。”路明非张开嘴挺起胸口,跟诈尸的僵尸一样浑身充满着黑色的怨念,“你能不能把这BOSS的难度调低一点?你想整我就直说,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你也直说,大不了我跪下来给你磕一个,你就大人有大量把难度下调一些,我直接原地失忆好吧?也不投诉你什么的了,事后还连夜给你五星好评写小作文夸你这个策划有良心,知道考虑玩家的感受。”
“哥哥你这是哪里话?当不起,当不起。作为狗策划,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已经是职业习惯了,不早晚被人带着户口本骂两句我都犯咳嗽。”路鸣泽满脸不好意思。
路明非沉默了片刻,然后以一个相当诡异的平淡语气问候了路鸣泽的全家,也不管自己在不在对方的户口本里了,反正骂得开心顺气就行了。
骂完了,路明非从地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