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些东西一眼就能看出来。”wonderpus伸手滑过桌子,纤长的手指指肚陷入了曼蒂胸线上的弹润肌肤里,反手向上滑出了一条笔直的线,直到掠过她的脖颈,下颚,再到下巴,轻轻一挑。
“哇哦,这算是职场性骚扰吗?”曼蒂身子向后一倒,脚背勾住桌边,略有惊叹地看着wonderpus,“我没记错你的性取向吧?你应该是性别女,爱好男?”
“烂话并不能改变你现在惊慌失措的心情,冈萨雷斯,你应该在惧怕皇帝是冲你来的吧?毕竟你背后的人才让祂吃了那么大一个亏,你担心祂迁怒着报复你,废掉你这把不怎么利落,但却足够狡猾刁钻的透骨小刀。”wonderpus似笑非笑地看着曼蒂。
“我不觉得皇帝会特别针对我这样的小角色出差,尤其是还顶着大病未愈的状态出差。”曼蒂眼中略微闪过思考的光芒后,脸上露出无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倒也认了,反正我也找人交代过我的后事了,比如墓志铭上该写什么。”
“放心吧,皇帝不是冲你来的,老实说,我们都在担心同一件事情,那就是我们都是冲着对方来的,想要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什么的...所以负负得正,那就代表着...”
“我们其实都没什么计划,能在这里相遇其实是一个巧合?”曼蒂歪头看向wonderpus,“说出这句话你自己信不信。”
“信不信取决于你,但我的确是来度假的,没看到我这身泳装吗?”wonderpus轻轻捏住比基尼的吊带拉弹了一下,比西班牙小洋马更可观的胸部侧乳稍微荡起一片涟漪。
“我要是伤成你这样,全身都是伤疤,我铁定不敢穿比基尼出门,你这样会吓到想来搭讪的帅哥的。”曼蒂上下打量着这女人身上的伤痕,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疤每一道都代表着一段血与火药的岁月,一段又一段的故事浇筑成了她面前的这个白俄罗斯女人。
“少用激将法了。”wonderpus摇头,“我真没什么好隐瞒的。”
“怎么,你也和皇帝一样,不屑于骗人?”曼蒂问,她悄然凝视着wonderpus的面容,发现对方的确毫无破绽。
“那就暂时这样吧,你不相信我,我也不相信你,不过我们暂时都不会做任何行动是吧?这也意味着,现在我们依旧能坐在这张桌上好好聊天?”wonderpus招来侍应又要了一杯鸡尾酒,她的酒量依旧那么好,一杯接着一杯,空杯子放在桌旁也不收拾掉,规矩地排成两列,像是在彰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