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路明非不可能下得去那个手,而且正面打起来,路明非怎么可能是林年的对手?”苏恩曦用牙签插着桌上的葡萄往嘴里丢,“正儿八经的来说,我们老板的目的已经得到了,也算是借了皇帝的势,就最后的结果看起来,反倒是我们多赢了一筹,皇帝则是满盘皆输,所以该敌对也是皇帝这边敌对我们。”
“paco,你怎么看?作为皇帝的忠实狗腿,面对出言不逊的敌台小妞儿,你就没有过想把鸡尾酒泼到她脸上的冲动?”曼蒂偏头看向paco,手指着苏恩曦怂恿。
“皇帝自有祂的考虑,一时的失利并无法代表什么,你们又怎么知道,眼下的退步不是为了更前一步的蓄势?”paco淡淡地说。
苏恩曦和酒德麻衣没什么好说的,微微耸肩,而曼蒂则是直接感慨出声,“懂不懂什么叫十佳员工?全年无休,忠心向老板?你们老板组那边有没有这种得力干将啊?”
“没有,令人印象深刻,很佩服。”酒德麻衣干脆地说道。
“所以说,认真的,你们凑在一起干嘛?paco,你知道现在就在我们背后不到十五米外就坐着做梦都想把你脑袋拧下来当夜壶的仇人?冒着这么大风险坐到这张桌子上来,你是想不开吗?”曼蒂好奇地问道。
“她是来试探我们出现在岛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的,可能担心在皇帝沉默的这段期间,我们会抓住机会搞什么事情吧?”苏恩曦咬着鸡尾酒的吸管看向paco。
“所以,你们有这种想法吗?”曼蒂乐呵了,怎么感觉这一幕这么熟悉。
“首先声明,完全没有这种想法,我们出现在这里只是因为老板发善心,给了我们两张马尔代夫的机票,同时告诉我们尼伯龙根那一次辛苦我们了,希望我们能在这七天里看看帅哥,晒晒太阳,欣赏一下海景,好吃好玩放松疲劳。”苏恩曦说。
“她在质疑我们,我们也何尝没有在质疑她?”酒德麻衣笑了笑,摇头说道,“这个时间节点,皇帝组的人出现在路明非和林年他们两个身边,这才最让人怀疑吧?说不定就是因为他们的行动,所以老板才会让我们来这里看着呢。”
“然后你们双方无法获得信任,谈不拢,她就退而求其次,引出我的存在,劝说你们与其内斗,不如转移矛盾干掉我这个第三方?”曼蒂指了指自己瞅了瞅在座三位,“又我?”
“只是提了个建议,我们也没答应,毕竟如果真把你干掉了,岛上有人可是会发疯的,和这件事相关的一个都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