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嫉妒你？！”赵月儿冷笑道，“楚瑶，你是不是忘了，当初被我的鞭子抽的皮开肉绽，哭爹喊娘的模样？三年不见，你的皮就痒了？”
楚瑶眸光幽冷，缓缓道：“当然没有忘，三年前赵小姐的那顿鞭子，我可是都记得呢。”
而且，马上她就会连本带利地一起讨回来。
赵月儿的丫鬟靠近林晚霜，在她耳边低语。
楚瑶被初级淬体液改造过，五感都敏锐了不少。
所以那声音隐隐传来。
“……楚瑶在国公府毫无地位，无论国公爷还是夫人，都极讨厌她。”
“就连奴才都能随意欺凌……”
“若卿郡主也不喜这个妹妹……毕竟她厚颜无耻，觊觎五皇子……”
“相信林助教，一定知道该怎么做的！”
赵月儿的丫鬟退开，林晚霜立刻轻咳了一声，“好，楚瑶，既然你说你是通过初试考进来的，那我现在倒要来考考你。若是我问的问题你都能答上来，我就承认你是谦竹院的学生。若是答不上来，你就给我乖乖去监察处接受审查！”
楚瑶眉头一挑，“哦，那你就考吧！”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后面一句是什么？”
楚瑶悠悠然道：“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
林晚霜脸色一变，一脸的难以置信。
赵月儿更是大叫道：“不可能？！你怎么能答得上来？”
这贱人不是应该连字都不认识吗？
楚瑶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而是似笑非笑望着林晚霜，“助教还有问题吗？”
开玩笑，不过是四书五经而已，她虽然没有认真学过。
但以她过目不忘的能力，只要看过的东西根本就不会忘记。
难道还会怕区区的考核？
林晚霜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半天才道：“中立而不倚，强哉矫义。是什么意思？”
“为人处世，要始终有自己坚持的原则，不偏不倚方为正道。”楚瑶笑眯眯回答，“林助教，不知道你做到了吗？”
接下来，林晚霜又抽了好几个问题问她。
可是，楚瑶却都好整以暇地答了上来。
有时候，林晚霜说错了题目，她还好心地给纠正过来。
一旁的少女们看着她的目光从一开始的轻蔑怜悯，慢慢变成了难以置信的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