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的子弹蚁，显然感觉到彼得身上散发出来的情绪，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一阵躁动不安。
仿佛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随时都可能发动攻击。
只是，子弹蚁群等级森严，对于蚁后的指令绝对服从，在没有得到新的命令之前，绝不会有任何异动。
于是，短暂的骚动之后，整个队伍重又恢复了肃穆。
过了好一阵，彼得才稍稍恢复过来。
不过很快，又是一阵撕心裂肺般地嚎啕大哭。
显然他是因为注意到，此刻自己竟然变成了一只丑陋的怪物而难以接受，不禁痛苦万分。
这不奇怪。
吸血鬼十三氏族之中的凡卓，从来都是优雅和俊美的代名词。
该氏族之中的每一个成员，都博学多才，极尽优雅，对自己的容貌非常在意。
因此，在这一脉之中的嫡系成员，全是俊男美女，无论容貌还是气质皆是无可挑剔。
即便是比较外围的成员，其长相和气质也胜过常人。
现在，一下子成了这副模样，作为凡卓嫡系成员的彼得，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也在完全可以理解。
尽管时间紧迫，可张阳还是没有打断他。
终于等他彻底的恢复过来，张阳才对他说道：“彼得，你现在想起来了吗？”
“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我都想起来了！我是彼得，我是彼得。可是……可是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是阁下干的吗？！是不是你？！”
“不不不！当然不是我！”张阳轻轻地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彼得皱着眉头看着张阳一阵，脸上渐渐露出狰狞之色。
张阳分明感觉到，在它身体周围的空间都在微微的震颤，仿佛有一股力量正在试图撕裂它。
不错！
那的确是属于撕裂空间的力量……
在妮可等人的口中，彼得天赋极高，尤其擅长对于空间的控制。
不过现在，因为灵魂缺失的缘故，他对于这种力量的控制显然力有未逮。
张阳担心他无法控制这种力量，造成不必要的意外，甚至伤害自己，连忙说道：
“埃布尔！可能是他！”
“埃布尔！没错，是他，一定是他！”听到这个名字，彼得一下子安静下来，它喃喃的说道，“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这个……这个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