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绝望。
张夜点点头，说：“然后混乱中你被打晕，等你醒过来的时候，那几个人都被打趴下了，是吧？”
“对啊，等我醒来的时候，那几个人都被陆天打倒了。”此时，金雅心中全都是一睁开眼，看到陆天肩头耸动，气喘吁吁的样子。
一个人单挑六七个流氓，相当消耗体力。
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像张夜那样一个人单挑几百人的。
“我估计，那些人都被打得爬不起来了，对不对？”张夜说道。
金雅很奇怪地道：“张夜，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夜笑了笑，问道：“然后，你们就走了？”
“是啊，走了。”金雅点点头道。
然而接下来，张夜说出了一句让金雅十分惊恐的话：“其实你知道么，在你走之后，那些人都被杀了。”
“什么？”金雅满脸惊惶地看着张夜，愣怔了许久，突然摇摇头，说：“不，这怎么可能！”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张夜淡淡说道。
“张夜，你不要乱说话好不好！”金雅有些不高兴了。
“你不相信我？”张夜轻皱了一下眉头。
“你……你说那些人都死了，你亲眼看到了？”金雅问道。
“当然……”张夜淡淡说道：“我方才觉得不放心，所以去找你，在一个巷尾，我看到了他们的尸体。”
“你在巷尾看到的？”金雅追问道。
“没错。”张夜点点头，道：“就在那里。”
金雅沉默了一下，想了想，觉得这么小的地方，绝对不可能还有一拨流氓恰巧在这个时候被打倒在地，所以说，张夜看到的，一定就是骚扰他们，被陆天教训的那几个。
然而，金雅还是觉得这件事完全不可思议：“不对，你说他们死了，你看到是谁杀了的么？就算他们是骚扰我和陆天的那几个人，又怎么能证明他们是陆天杀的呢？”
张夜淡淡笑了笑，说：“我并没有说他们是陆天杀的，你方才不是说，你们走的时候，他们只是被打倒了么？”
金雅稍微放下心来，道：“那他们也许是被仇杀的，这个跟陆天应该没什么关系，只是碰巧他们在我们走后被什么找到，杀掉了而已。”
张夜不置可否，只是点了点头，说：“希望是这样吧。”
“张夜，我怎么感觉你在怀疑陆天。”金雅盯着张夜的眼睛，似乎想要从中看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