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军团有些距离,聚集着一大群看热闹的居民,目送着我们离开了米兰。
不管是什么时候看到这么庞大的军团行军心中都满是震撼,没走多久,旁边的罗马士兵就齐声唱起了歌,
“不管我们跟的是鹰还是那乌鸦,
我们的荣耀与骄傲始终在军团中,
一起战斗的战友才是我们的家庭,
一起战斗的战友们才是我们的归处,嘿!”
我第一次听到这种奇怪的军歌,充满了浓郁的军队荣誉和兄弟之情的气息,原本还以为这行军路中是又无聊又辛苦的,看大家这么自在我自己也轻松了不少。
从米兰离开后,我们沿途向帕塔维乌姆的方向赶去,离我的家乡拉文纳不到一百多里(~200KM)的距离,可惜的是没有在路上见着第七军团,本来还想和原来一个帐篷里面的几个兄弟打打招呼。
约是走了五日左右,军团在帕塔维乌姆的村落旁边扎营休息,我和阿尔布斯被安排在凯撒帐前看守。
“哎,小子,你看那是什么?”此时正值傍晚,百夫长指着前方不远处,一个穿着怪异,骑着马的人被几个士兵拦了下来正在争论着什么,“走,我们去问问。”
等靠近了才真正看清那人的模样,他戴着牛角装饰的头盔,淡金色胡子扎成了一条条细细的小辫子一样的东西,一身格子花纹的上衣和长到拖到脚上的裤子。
“哈,高卢人。”阿尔布斯颇为戏谑地大声揶揄道:“把各种颜色串在一起,真是特别的审美观!”
我在他身旁低声问道:“长官,你这么大声音不怕他听到吗?”
百夫长倒是毫不在意,噗哈了一下,“你认为他听得懂我们的语言吗?”
谁知那高卢人直接气冲冲地从马上下来,瞪着着阿尔布斯,操着一股异域的腔调骂道:“这叫布拉卡(Braca),谁给你嘲笑我们穿着的权力?你这该死的罗马人!”
“原来这野人听得懂文明的语言,有意思有意思。”即是被骂了一顿,阿尔布斯只是举起双手退后了一步,向一旁的士兵询问:“这人是干嘛的?”
没待士兵回答,那高卢人就抢在了前面:“我是赫尔维提部落的使者,带我去见你们的大将军!”
赫尔维提人?这不是在边界蠢蠢欲动的高卢部落吗?他们派使者到帕塔维乌姆这里干什么?
百夫长一脸戏弄地又走到高卢人面前,和他对视着,“说‘请’。”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