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人影稀疏,两人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坐下。
我也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奥克塔维亚大人,刚刚那个小孩子是你的弟弟吗?”
她“嗯”了一下,“他没为难你吧?”
“完全没有,我只是和他随便聊了聊。”
“是吗,”她说,“真奇怪,屋大维(Octavius)从来不会主动找人聊天。”
“这点和他的姐姐倒是有点像。”
“今天先开口的人好像不是你吧,呵呵……”
“嗯…我今天确实有点惊讶,当时我可是费劲了心思也不能得到她的一句回答。”
“我想在信里面她已经写得很清楚了……”
“那可是我见过最难理解的谜语,而且我也不小心把它丢了。”
“你之前明明说自己一直在读着呢,看来这个士兵在高卢还学会了撒谎。”
“这个士兵倒是希望能写信者能亲自解读。”我把挂在脖子上的绳子取了下来,“这里面的内容我已经都能背下来了,可还是不懂是什么意思,比如‘到那个时候……”
“你别读出来呀,”她说,“这个时候还没到呢,战争还没结束,不是吗?”
“如果你想让它结束的话,那它对于我就已经结束了。”
“说的好听……”
她看着我,我看着她,两人都噗嗤笑了出来。
“不管如何,很高兴见到你还是老样子,塞克斯都。”
“奥克塔维亚--”门廊处传来了妇女的呼喊声。
“糟了,母亲在找我,”她起身说道。“我先过去了。”
等奥克塔维亚走远了,我也打算回到中庭向凯撒与西塞罗告别,这个地方实在太压抑了。
不过想到刚刚的对话,自己又是一阵愉快,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冀。
中庭里,西塞罗还举着酒杯与凯撒等人谈着话,已有一部分卧在餐厅内的躺椅上悠闲地享受着晚餐。
既然没法插上话,那就把信件留在西塞罗家中好了。
“阿提亚,你还是这么漂亮,简直是维纳斯的化身。”
“呵呵呵,太夸张了,尼禄……”
“还有你的女儿,完美继承了一副你年轻时的美貌,我可以知道她的名字吗?”
“奥克塔维亚。”
听到这番对话,我顿时收起了离开的想法。
只见两个看起来有三十多的男性贵族正笑着在和奥克塔维亚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