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飞魄散。
至于打开妖魔界通道之后，迎出妖皇，就算苏妲己拼得魂飞魄散，要跟他同归于尽，那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妖皇和申公豹之间有过一个约定，这个约定，就是申公豹的护身符。
“姜尚，饶他一命吧。”苏妲己转过头，看着刘天睿微微一笑，柔声说道。
“这事你说了算，只要你高兴，你要我做社么，我都答应。”刘天睿深情的看着苏妲己，柔声说道。
刘天睿这么说，有讨好的因素在里面，因为他害怕失去苏妲己。
而感受到刘天睿的深情，苏妲己心里也暖暖的，但更多的，却是复杂。因为刚才申公豹的那段话，彻底搅乱了苏妲己的心。
这一刻，苏妲己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原本已经渐行渐远的姜尚身影，此时此刻又渐渐清晰起来。
一个姜尚，一个刘天睿，苏妲己真不知道自己的答案是什么。
就在这时，刘天睿眉头顿时一皱，他搂着苏妲己，一个瞬移就出了别墅。
而申公豹，也紧跟着瞬移出了别墅。
出别墅之后，别墅外的彭欣欣、白破天，都满脸诧异的，抬头看着正西方的天空。
不过秦天依然如行尸走肉般，站在那，目光呆滞。
心已死的人，便是如此。
刘天睿和苏妲己刚出别墅，就抬起头，然后也看着正西方的天空，申公豹也是如此。
三人脸色都不好看，眉头也都紧皱了起来。
“天睿，那边好浓的血腥味。”这时，彭欣欣看到刘天睿出来，顿时一个瞬移，就来到刘天睿的身边，然后皱着眉头，指着正西方说道。
“嗯。”刘天睿点了点头。
刘天睿之所以出来，也是因为他感应到了这股浓烈的血腥味道。
而如此浓烈的血腥味道，除了大范围、密集人群的屠杀，根本不可能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