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能多看看海景,没想你们又有新玩意。”
“潘叔,这回你坐庄,”我发好牌,“我们两人斗你。”
“一局怎么玩?”潘叔忙问。
“我还没想好,”我说,“半个时辰也就五六局左右。”
“那好,”潘叔咧开大黄牙,“你要是输了,自己出去抗御,我要输了我来。”
牌局开始,我摇摇头,“不划算啊,我又不会法术。”
“现在这里就你一个不会,”少襦兄干脆说,“斗地主就该斗你。”
徐姐姐遂问,“你们是两个人,潘道长才一个,若是你们输了,也得俩人一起出去吧?”
“那可不行,”陈少襦对着我说,“谁留的牌最多,就谁出去。”
我哽咽一下,“你还是管好你的同类吧。”说着就放了三条七。
“对八对九。”陈少襦赶紧下牌。
“你们俩还真不是对手,”潘叔放牌,“我是同花顺。”
“你下的也太快了,”我说,“四条十加两个三。”
“臭小子。”
就这样一局又一局的,我连输三局,陈少襦输了两局,潘叔也是输了两局。
徐姐姐看的不亦乐乎,“潘道长和龙女各自再输一局,你们三人就平了。”
“你还别为你的弟弟想,”龙女盯着我,“这小子要是除非再赢两局,否则还是要自己出去应付。”
“鹿死谁手还未可知,”我批到,“少襦兄还是跟我一起出去吧,毕竟是对付你的同类。”
“可别,”陈少襦下牌,“老子是高士,怎么可能与这些劣等巨蟒相提并论?”
潘叔咧嘴大笑,“龙女,你又输了。”
“尼玛的。”陈少襦丢下牌。
徐姐姐噗呲一笑,“现在看来龙女和阿贤各是三局。”
“说好了,”陈少襦开始计算,“你打头阵,我来掩护。”
“我不会啊,”我忙说,“你跟潘叔上吧。”接着放牌。
“小子,你要懂得敬老,”潘叔也开始算计,“别忘了,我可是你的父辈。”
“徐姐姐千岁,龙女八百岁,”我批到,“你也才花甲,要说敬老,还轮不到你吧?”
“贫道是一千五百年的功力,”潘叔下牌,“要说老,可比这两个娃娃还老。”
“按你这么说,”我也放牌,“把前两世也算上,我现在也是1523岁,比你大23年,你得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