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还是坐下吧。”
萧聪了意,微微点头,刚想坐下的时候,却听见身后不知是谁的声音传来,
“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留下?”
萧聪转首,见走在最后的一人直视着堂上,原来是欧阳寻。
“臭小子,你……”
堂上,欧阳傲天扶着鎏金椅的扶手刚欲起身呵斥,却被星广浩抬手拦住,欧阳傲天眼神略带畏惧地看看了星广浩,又将目光转向欧阳寻,怒目圆睁,似要喷出火来。
这时,却听见星广浩平静的说道:
“阿寻,你有何异议,现在可以直言不讳,说来听听吧。”
“他有参政之权,但我们有在朝之衔啊,为什么他能留在这里,我们却要被赶出去。”
看样子,这家伙似乎觉得自己说的分外在理。
“噗嗤!”
星流云忍俊不禁,笑得跟朵花一样,他哂笑道:
“大个子,你是你,我们是我们,咱们不是一条船上的哦。”
然后,转过身,一边走一边对一旁兴致勃勃的冷筱风说道:
“走吧,没什么好看的。”
“唉,没治了…”
星流云仰天长叹,表情甚是戚然。
“嘻嘻。”
冷筱风掩齿轻笑,分外顽皮地冲着欧阳寻做了个鬼脸,丢了句“狗头上长角,出洋相”后便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
至于宇文丰都,这家伙早就在门外了,因为这哥们自始至终压根就一直没回过头。
“阿寻,你可知道,有在朝之衔却不一定有参政之权,有参政之权却也不一定就有在朝之衔,在这里,萧聪和你们就是再明显不过的例子,我这样说,你可明白?”
“不明白。”
欧阳寻分外认真的摇了摇头,连眼神中都是一片茫然之色,演戏演全套,这欧阳寻也真是够“敬业”的。
萧聪强忍着笑,慢慢低下头,这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星广浩是看在欧阳阿傲天的面子上故意给欧阳寻留了个台阶下,毕竟是十七八岁的人了,堂堂九尺
男儿,已不再是不谙世事的小孩子,这点面子还是要给他的。
但是,大家都看得明白的事,欧阳寻这孙子竟愣是没看得出来!
“唉,欧阳寻怕是要难堪了。”萧聪在心里自言自语道。
果不其然,还未等星广浩再说话,怒不可遏的欧阳傲天愤然起身,骂道:
“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