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有本事你俩来打我啊!”
冷筱凤言辞犀利,毫不留情,她向前伸出脖子,掐着小蛮腰,活像一只细脚伶仃的尺规。
星流云与欧阳寻瞬间石化,他俩对视一眼,彼此倍觉尴尬。
星流云嘴角抽了两抽,慢慢向前走去,或许是本想服个软缓和一下气氛,可没成想还未靠近对方,冷筱凤便大喊大叫起来,
“打人啦,打人了,星家二少爷打人了,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星流云抬起的手滞在半空中久久未动,欧阳寻见状,竟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
………
这边闹得炮火连天,而另一边此时却是分外平静,强烈的反差让人感觉略觉微妙。
对于冷筱风的无理取闹,四头古兽连看都不看,一个个神色冷峻,愁眉不展,他们一个个面向着破旧的山门,显出一种若有所思之色。
终于,黄狴打破沉寂,
“按理说,有罪的是必季,我们若贸然叫阵整个蛇族,怕是不妥吧,可要是单单在这儿等,就算等到猴年马月蛇族的大长老都不一定给开门……”
“不能等!等得太久,必季就跑了!”坤悦语气急切道。
玄熵一脸惨笑:
“别逗了,要是把蛇皇一族里那些久不出世的老古董惊出来,我们就跑不了了。”
天笃面色沉静如水,默不作声,半晌,淡淡道:
“流云,去,把萧家小子身上的玉佩摘下来。”
星流云闻言抬首,一脸惊异道:
“什么?我怎么没发现小聪身上有什么玉佩。”
说着,走到萧聪身边,并在其身上一阵摸索,竟真的在其怀里掏出一枚造型奇怪的古玉!
“咦,还真有!”
他将古玉放在眼前晃了两晃,皱着眉头,一副百思不得其解之色。
坤悦、玄熵和黄狴见之却是面色一惊,
“这是……”
玄熵将脸转向天笃,面色惨白,跟活见鬼了一般。
天笃淡然回答道:
“这是天道翁留给萧聪的信物,既然他与破天翁必坤之间的关系一向不清不楚,临走之时有什么与蛇皇一族之间未能了结的事情也不一定,姑且试试吧。”
星流云歪着脑袋问道:
“龙伯,这到底是什么?来头很大吗?”
天笃轻轻一叹,
“这是天道翁身份的象征,乃是屠龙炼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