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浸染西天云朵,阳光微微有些朦胧,亦是失了些灿烂,林中的光线开始变得有些昏暗,那丝被挑在阵状物上透明粘液,此时也被掺了些颜色在里面。
欧阳寻面色凝重,轻轻摇头,
“这绝对不是毒液!”
萧聪忽而一笑,
“我就开个玩笑,你当真了?”
欧阳寻脸一耷拉,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也真是醉了。”
萧聪笑着,将针状物慢慢下放,让粘液重新贴在蒿草上,一脸玩味儿,
“吃得很干净,连骨头都没剩下。”
欧阳寻的脸上又陡然浮现别样的神采,
“怎么,你也觉得这是涎液?”
萧聪翻了个白眼,
“谁说涎液一定发臭?”
欧阳寻有点摸不着头脑,想了一会儿,喃喃道:
“明明一开始我就说是涎液的好不好……”
性子一向孬种的星流云神情激愤,大声吐槽道:
“我说两位,这个问题很重要吗?你们把心思放在重点上来好不好!”
萧聪转过头来,脸上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那依星大少爷说,什么是重点?”
星流云大言不惭,
“当然是怎么死的,对方实力几何,对我们有没有什么威胁了!”
萧聪脸上笑意加深几分,
“被咬死的,实力几何还不能确定,对我们自然是有威胁,我们现在研究的,不正是这些问题嘛?”
星流云额头上布满黑线,大手一挥,忿忿道:
“最不愿跟你们这些文化人拐弯抹角,一点都不敞亮,爱咋咋地吧!”
欧阳寻右手慢慢挠着额头,双目失神,一脸凝重,萧聪在欧阳寻肩膀上拍了拍,问道:
“想什么呢?”
欧阳寻回过神来,回道:
“你看这些血液的散落面积,说明这头重阴犰体型不小,面对这样一头重阴犰,就算这些蒿草的韧性和强度都很大,但也难免会有折断,可是这里竟然一根折断的蒿草都没有,我觉得,这里可能不是第一现场,而这些血液,应该是从天空中洒下来的,而且,那头重阴犰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大。”
萧聪嘴角扬起十分赞赏的弧度,再次拍拍欧阳寻的肩膀,
“龟府少节主,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欧阳寻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