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算跟尹诺有一拼,但在人家神庙里玩火,这样真的好吗?
星流云从来都不是个足够安分的家伙,即使身体一动不动,那如琴弦一般的脑筋却始终活跃着,而就在此时,他又有了一个新的想法,准确说,是一个新的问题。
黄色的火苗一闪而逝,坐在祭台上的年轻人豁然抬起头来,
“欧阳寻!”
他抻着脖子喊道,声音中隐隐带了些焦急和凝重。
欧阳寻此时正享受着与幽女并排静坐的安谧,他觉得此时的自己正跟身边的人儿有一种莫名的联系,之所以都不说话,不过是一种心有灵犀的默契,他们都喜欢这种难得的平静,当然,这很有可能是他的自以为是和自作多情,闻听星流云叫自己的名字,欧阳寻亦是猛地转过头来,他可不是乐不思蜀的蠢蛋,星流云声音里的凝重和焦急他听得分明,于是一下子警觉起来,
“怎么了?”
幽女也跟着转过了头,蛾眉微微扬起,向星流云投来询问的目光。
星流云从祭台上跳下来,走几步在两人中间蹲下,欧阳寻本能地往另一边撇撇身子,略带戒备之色,大概是觉得小舅子看他跟幽女离得太近,心里面不爽,又要来找麻烦了。
星流云压低声音,神经兮兮道:
“有件事,我觉得我们必须慎重考虑下,并尽快商量出对策来。”
欧阳寻浓眉轻挑,得知小舅子不是冲自己而来,那颗悬着的心立即放下了一半,并将身子恢复到原来的姿势,小心翼翼地问道:
“什么事?”
星流云咂咂嘴,显得有些无奈,皱眉道:
“你们想啊,在此之前,小聪一直把鸿翔当兄弟看,这突然之间,兄弟没有了,一下子多出个媳妇来,换谁都接受不了啊。”
欧阳寻笑了几声,带着点幸灾乐祸,
“接受不了就接受不了呗,人之常情嘛。”
星流云瞪大眼睛看着欧阳寻,
“开什么玩笑,这媒可是我星流云保的,咱爷们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
幽女白眼大翻,
“现在才想起这茬儿来,早干嘛去了,当时拍着胸口跟人家公主殿下打包票,你那牛逼哄哄的劲呢?”
星流云面色发窘,
“我这不是替小聪高兴嘛,给忘了……”
“那你也不能擅自帮人家小聪做决定啊,”幽女得理不饶人,“更何况还是人家的终生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