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掺杂着几分感慨,
“是啊,一别好几载,要不是在这儿,我也认不出你来,看这样子,你这几年过得应该还不错,不枉我当年对你一番指点。”
鸿生搔着脑袋憨笑起来,
“萧四少爷的栽培鸿生自当铭记于心,这几年勤学苦练不敢有丝毫懈怠,若非如此,现在恐怕还活不得这般明朗,今天能听到您这般肯定,是我最开心的事情,之前还怕自己天分不够,再见到您会让您感到失望……”
说着,鸿生长揖向地,
“请受……”
萧聪突然伸出一只手来,将鸿生稳稳扶住,好像早就料到有这一出儿,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搞那么郑重干什么,好像我此番前来就是为找你讨帐一样,就算要报恩,也是跟归师父,跟我可没关系,赶紧给我起来!”
鸿生又憨笑几声,顺势站直了身子,
“好,一切都听萧四少爷的。”
两人相视而笑,萧聪打趣道:
“怎么,不打算请我进入坐坐吗?”
“怎么会!萧四少爷快请!”鸿生伸手,招呼着萧聪往屋里走去。
正堂主室中,萧聪在靠窗的小桌前坐下,鸿生洗了茶具,沏好香茶,为萧聪斟得八分满,自然而然地说了句,
“萧四少爷请喝茶。”
萧聪拾杯轻啜,茶味虽然略显清淡,却口齿留香,带给他一种捉摸不透和意犹未尽之感。
“想必欧阳少爷也跟着萧四少爷回来了吧。”鸿生说道,满脸期待之色。
萧聪点点头,面色诧异,
“云蒲长老的事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你难道还不知道?”
鸿生猛地摇头,
“这几天我一直都呆在这里,真的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云浦长老怎么了?”
萧聪淡然一笑,
“他老人家之前被业图天摆了一道儿,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业掌使……他又出现了?”鸿翔讶然失声,紧接着是一阵出离的愤怒,“他为什么加害云浦长老,怎么可以这样!”
萧聪轻轻摆手,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年轻人火气别那么大,我记得你之前挺和气的一个人,怎么现在变得跟那些乡野村夫一个脾性了。”
鸿生还在忿忿不平,
“萧四少爷您不知道,云浦长老是整个龟府最和蔼最善良的前辈了,龟府的所有人,包括府主在内,都承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