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觉得我一直在监视你们?”
欧阳寻面色如常,毫不躲避,
“难道不是吗?”
归师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监视你们对我有什么好处?龟府的人手本来就不够,我这儿也是精打细算啊,再说了,小聪身边有你,我犯不着再多浪费资源。”
欧阳寻缩了缩身子,避之不及道:
“师父,您可别这么说,我才不会做出卖小聪的事儿。”
“出卖?”归师父面露微微愠色,“欧阳寻,你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徒弟,我是龟府的督节主,而小聪是龟府这一届的执卦者,你觉得在这儿用出卖这词,合适吗?”
欧阳寻搔搔脑袋,面色一阵纠结,
“嗯……确实不太合适,不过,有些事我还是不能跟你说,您是我师父,小聪是我兄弟,我得一碗水端平才行,否则,对不起您这么多年对我的苦心栽培。”
归师父哭笑不得,
“你放心,为师是不会挑战你的道德底线,让你左右为难的……”
话没说完,欧阳寻便振振有词道:
“不会左右为难,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徒儿到时候大不了舍身取义。”
归师父无奈,轻轻摆了摆手,
“行行行,你是个重情重义的大好人,为师知道了,为你骄傲,为你自豪,咱抓紧时间说正事,给为师说说当时的情景,这不算触犯你的原则吧。”
“不算,又不是什么秘密。”
欧阳寻顿了顿,接着道:
“当时我们已经在弥罗丘呆了有一段时间,嗯……我想想,应该是第三天下午吃晚饭的时候,丰都就和莲姬出现在法阵之外,并径直走进法阵,然后我们就把他俩和其他人做了下介绍,谈了谈这几年各自的经历,之后,就没什么了。”
“你知道那个女孩儿是谁吗?”
“当然知道了,莲姬嘛,就是当年被四叔赶走的那一个,但从来没想到她有这么大的来头,竟然能从独孤家的剑锋下把丰都救回来,咦,你们不是认识嘛,白天你俩一见如故,您知道的应该比我多啊。”
归师父微微一声冷笑,
“可算不上一见如故,即使是跟她家主人,我也没打过多少交道,只是他们的背景很深,在不知根底的情况下不敢贸然行事罢了。”
“背景很深?有多深?”欧阳寻一下子也变得煞有介事起来。
归师父沉沉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