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怎么会来这里？”陈凡看着张虎虎问道。
张虎虎没有回答，她沉默了一阵，缓缓地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会碰到他，还有，他又怎么会将这些东西放心的交给你？”
陈凡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摘下一片叶子，他的眼神闪过一丝迷茫的神色，只是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说，接着，他将叶片放与嘴唇之间吹奏起来。
轻灵，空洞的声音响了起来，只是这首天使之城的曲子还隐藏着一股淡淡的忧伤，张虎虎的双眼瞪的大大的，就连她的脸上也是一副惊讶的样子，她甚至一点儿也想象不出这个懒散，还非常好色的男人居然会有如此柔情的一面，而且他居然能将这首天使之城的曲子吹奏的这么好听。
这首曲子张虎虎非常喜欢，因为她也看过尼古拉斯凯奇主演的这部电影，讲述的是一个天使的故事，天使的工作就是跟黑白无常一样，当人死后他就将他们的灵魂带进天堂，直到他在医院看到了那个女人，他一直陪伴着那个女人的身边，只是这个女人却感觉不到这位天使的存在，即使他站在她的面前，这部电影最成功的地方就是这位天使的眼神，而尼古拉斯凯奇一生柔情的眼神全都用在了这位天使和电影的上面。
此时她看到的陈凡就是这种眼神，也许麻木的永生胜过所有的伤痛，她肆无忌惮地看着陈凡的深情吹奏，一脸惊愕的神情也逐渐变成了享受，陈凡能把一首曲子吹奏的如此婉转，没有把自己的感情带进去那肯定是不可能的，现在的他就如这首曲子一样，想爱，却不敢爱，想忘，却忘不掉，想拒绝，却没有勇气，对于这些，他只能抱着遗憾，把想说的话吹奏出来留在心底。
一首音乐吹奏完毕，张虎虎侧着脸蛋盯着这个男人的脸上，刹那间，她好像看到了陈凡那道一闪即逝的悲伤，她无法想象这个男人的身上到底发生过怎样的故事，才会有今天如此悲伤的神情。
陈凡整个人清醒过来，他掏出了一根烟，习惯性的甩了甩火柴，待烟点燃后，那副懒散的笑意又挂在了他的脸上，似乎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你…”
陈凡对着张虎虎的脸上喷了一口烟，道：“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咳，咳，张虎虎被烟呛得咳嗽几声，道：“当然是来祭奠同事的啊，谁叫东海出现那么多的恐怖事件。”说到这里，张虎虎脸上的神情也暗淡下来，她认真道：“他们全都是华夏东海的骄傲。”
“那几个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