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头绪了。
斯兰大叔说,就在前两天,有一伙人来到了乌图美仁乡里,开始四处打听一个人,经过那些人的描述,他们要找的人竟然是我!
这还是大叔的一个邻居告诉他的,那个邻居说,那些人给了村里几个闲汉一些钱,让他们帮忙留意我,一旦有了发现,就给他们打电话……
我靠!竟然花钱雇人盯我的梢,这伙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要找我的目的何在?为什么见到我后不直接找我,而是打电话通知他们?这种做法不像是我的朋友啊,再说我也没有什么朋友,除了老潘他们,这些年我也没交过其他人。
我忽然想起上次住在这里的旅店内,后半夜门缝里出现的那张纸条,事情好像有些复杂了。
到现在我还记得那张纸条的模样:“不要去死亡谷,否则必死无疑!!!”这一行血红的大字,以及那三个硕大的感叹号,至今让我记忆犹新。
只是这莫名其妙的留言示警,又让我猜不出是敌是友,除了警告我不要进入死亡谷,并没有任何威胁成分,这也是一度让我困扰的原因。
现在这突然出现的盯梢者,以及在明处打探我行踪的人,让我感到事情似乎有些扑所迷离起来。
那个半夜示警的人与探查的我人,他们会不会是同一伙人?这个问题也让我一时想不出答案。
这时我忽然感到肋下被人捅了一下,转头一看,发现是桑吉,这才想起她想要询问的事情来。
算了,想不清楚就不想了,既然这些盯上我的人一直阴魂不散,他们早晚都会找上门来。
我对着斯兰大叔说道:“对了大叔,我想问一下,你们乡里最近来的外人里,有没有一个年轻女人?身材高挑戴着面纱的女人。”
“她还给这次受灾的村民捐过财物。”桑吉在一旁补充了一句。
斯兰大叔皱眉道:“哦?你们说的是那个古怪的神婆吧?”
“你知道她叫神婆?!大叔,那你知道她现在哪里吗?”桑吉马上追问道。
大叔摇头道:“前些天乡里来过一个蒙面女子,她带了几个年轻男人一起来的乡政府,而且还带了几卡车的物资,又给乡政府捐了一笔钱,和她同行的人都叫她神婆,但是他们当天就离开了,我只知道这么多。”
大叔的话简单明了,凤舞神婆确实来过这里,可现在又不知去向。
我看了一眼桑吉,发现她神情略带失望,又和大叔聊了一会,我们就起身告辞,准备直接回到格尔木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