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咬上霍庭深。
她的嘴唇总是错误的亲上霍庭深的下巴、喉结或者胸口,笨拙的动作勾的他心尖发抖。
“我教你。”霍庭深眸色沉沉,压着安笒倒在了床上,在引导她“咬”自己的时候,大手在下面的动作也不放过她。
“嗯……”安笒发出小猫儿一样的叫声,身子不自觉的弓起贴近霍庭深,眼神迷离的看着霍庭深,诱人欲罪。
霍庭深小腹的蓝焰肆虐,横冲直撞的冲击着他的理智,他却没立刻要了安笒,反而伸出一根手指摩挲着安笒的唇瓣,细细的、轻轻的,像爱怜又像是蛊惑。
“唔……嗯……”安笒身体里像是有无数小虫爬过,解脱不掉又苦忍难耐,她不满的睁开眼,咬住唇瓣上的手指。
“叫老公。”灵活的手指波动着安笒的舌尖,霍庭深眼底深然地在她耳边蛊惑,“叫老公,就给你。”
安笒眼神迷离,像是一个渴望糖果的孩子,软软糯糯道:“老公——”
“再叫一声。”霍庭深曲起安笒的双腿,托着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慢慢贴进自己。
“老公……啊……”她猛然抓住霍庭深的肩膀,在他的带领下,迷失在无尽的欢愉中,像云端漫步一样美妙又像蹦极一样刺激。
豆大的汗滴落在白皙的皮肤上,两人紧紧的拥在一起,感受对方带来的美妙。
长夜漫漫,春光无限。
清晨,阳光穿透轻薄的窗帘落在地板上、床上,阳光下,安笒的小脸泛着被疼爱过的红晕。
六点半,定好的闹钟准时响起来,她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头,扯着被子捂住耳朵,但仍旧挡住闹钟的魔音穿耳,烦躁的坐起来,一把关掉闹钟。
“唔……”她刚要下床,只觉双腿酸软,身体其他部分也像是被拆了一样,这感觉很像那次在酒店……
安笒眼皮跳了跳,猛然想到昨天晚上她心情不好,一个人去酒吧喝酒,后来、后来……糟糕,竟然不记得了。
她心脏“砰砰”直跳,看了看熟悉的卧室,又看自己身上的睡衣,眼睛一亮:“难道昨天晚上,我是先回到家换好衣服才醉的?”
但是这个美好的愿望很快破灭。
镜子里,她的脖颈上布满了欢爱后的青紫痕迹。
所以昨天晚上真的……她的心一下揪了起来。
安笒心神不宁,她换好衣服下楼,犹豫再三问道:“李叔,昨天晚上……”
“是少爷带少夫人回来的。”李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