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罗列几十条,无一条不是划清两人之间的界限,冷冷一笑,“啪”的将文件丢到茶几上。
“现在是你有求于我。”霍庭深淡漠道,“所以开条件之前先认清自己的状况,OK?”
安笒气急:“你……”
“我以前太纵着你,让你认不清现实了吗?”霍庭深冷冷道,和之前温情脉脉的样子判若两人,“你可以现在搬走。”
安笒噌的站起来,拖着行李箱向外走,可脑中不停闪过爸爸和孩子们的笑脸,她的双腿像是灌进了铅水似的,沉沉甸甸的,每一步都万分辛苦。
“我要求工作的权力。”她艰难的转过头,觉得话出口的瞬间,所有的骄傲和坚持都被踩在了脚底下,“如果你不答应,我现在就走。”
霍庭深微微吐气:“当然,我没打算继续养着你。”
协议达成,安笒将拎着行李箱进门,推开卧室门的刹那,回忆扑面而来,一波一波潮水一般将她淹没。
和她离开的时候一样,房间里的摆设、格局甚至窗台上的花儿都开着一样的颜色。
恍惚中,她觉得自己好像从来不曾离开,那些辗转难眠的夜晚、那些在异国他乡备受煎熬的日子都不过是噩梦一场。
现在她醒来,一切回到最初的样子。
凉风从窗帘的缝隙吹过来,安笒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人顿时清醒过来,不是梦,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子墨还在等她回去。
安笒压下翻滚的情绪,面无表情的将行李箱打开,打开衣橱一怔,霍庭深的衬衣西装整整齐齐的挂在里面占据半壁江山,剩下一半空荡荡的。
她自嘲的扯了扯嘴角,真是应该庆幸黄若梅“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不然,她还真没办法生活在这个处处留了别的女人气息的房间。
打开支付宝搜:7441595,有红包可以领,每天限1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