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很标准的华夏官话。
“约翰,我的儿,一年不见,你终于踏足宗师之境了。”
说的话很好听的老人没有转过身来看名叫约翰的金发宗师,约翰却不见丝毫笑脸,在老人身后直接跪伏在地,有些生硬的华夏官话从嘴里吐了出来。
“约翰?季布?罗斯柴尔德叩见石师。”
“起来吧。”
老人仍旧没有转身,笑道:“一定是有事发生了,约翰,我的儿,不然你不会昨日才突破桎梏踏足宗师之境,今日便来到这里。”
金发宗师在老人面前已经很是紧张的,但是老人这句话落地,金发宗师更是不可抑制的抖了抖身子。
老人根本没看他一眼,已经看透他昨日刚刚成就宗师之境。
金发宗师的头颅垂的更低了。
“石师,广海死了,两个月前,死在东方。”
“哦。”
“广河也死了,一个月前,死在东方。”
“哦?”
“二人死在一人之手。”
“哦!”
不知何时老人已经站起身来,钓竿仍旧横在冰山之上,却不在老人手中,而是就这样悬浮空中。
“是哪位老朋友出山了吗?”
满脸褶皱的老人,嘴角仍旧挂着笑意,金发宗师却已经从老人几次音调变化听出了老人的怒气。
金发宗师的头颅死死抵在冰山上,颤声道:“二人死在一个名叫林先生的东方少年手中。”
少年二字被金发宗师咬的很紧。
突兀的,冰山之上氛围瞬间凝重,好似有大能者将这处冰山与周围空气当做一颗雪球,正在用力碾压,压缩的更小,更重。
老人的笑声却更大:“东方少年吗?”
老人抬起头来,一脸笑颜灿烂:“多少年了,是时候回去看看了。”
说话间,老人双臂伸出,向天抬起。
轰然炸响从冰山四周响起,那条数十米长的钓竿早已消失不见,仿佛就从来没在这片天地出现过。
孤零零一条丝线仍旧悬挂在冰川之上。
再之后,响声动,异变起。
丝线点点拔高,出冰川数百米,一条丝线化作两条,两条化作四条,四化八,八化十六……层层穷穷,万条丝线,好似一只蛛网,将冰山以外方圆万平的所有冰川,全部拉扯到了半空之中。
老人轻吐一字。
“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