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检验吧。”商瑾道。
“嗯。”
……
死牢。
“左大人,您来得真是时候,这儿刚来一个重刑犯,刑部总监说要今日赐毒酒行刑。您来处置,也是一样的。”身穿深蓝长袍的狱监躬身回道。
“嗯,你下去吧。”左晟转头,轻轻打开牢房。那犯人已被打得奄奄一息,慕凝九拿出香料给犯人闻过后,稍等片刻,用短匕在他的侧臂上轻轻一割,点点鲜血渗出,流速却非常缓慢。她见此,拿了事先熬好的血见草给他服下,再把香料放他鼻子下闻了许久,随即起身。
左晟还未靠近就出声判断道:
“用肉眼看,血流量就有明显增加,可见是血见草与那脂粉共同作用的结果。”不一会儿,血就浸湿了囚犯的整只。左晟皱眉道:
“嫂子,你有什么能止血的药吗?”
“有。喏,给你。”
“小狐狸,那是上好的救命良药吧?用完可就没了。你给一个死刑犯用,日后若是真的有人需要,岂不很危险?况且他今日本就要被行刑了……”商瑾皱眉。
“死囚犯应该以他应受的刑死去。”左晟顿了顿,接道,
“他或许十恶不赦,许多人巴不得他早点死掉,可本质上讲,他仍是个人,作为试验品的死法,终归是有违我左晟的原则。我绝不允许这双为无辜死人翻案辩驳的,沾染上活人的鲜血,无论那个人是谁。”左晟喂那囚犯吃下药丸,听到耳畔传来极轻的一声:“谢谢。”很快消散在空气。他点了点头,抿唇退出牢房。
商瑾见此,眸涌起复杂的情绪,叹了口气,转移话题:
“如此,就证实了我们最初的猜想,夏夫人是无辜的。”
“这样一来,一切的证据,环环相扣,也绝非偶然。且不说雷家主如何食用了血见草,那香的效用寻常人肯定不知,却正好被夏夫人买回来,又逢两人发生争执而磕碰到,有了伤口。”慕凝九皱眉。
“而且我们去满沁阁时,那香只剩最后两盒,日后也不再生产了。”商瑾道。
“最后两盒?”左晟挑眉,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满沁阁里卖脂粉的一个男子说的。你在专心寻找那香,许是没注意。”慕凝九道。
左晟心无端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让他感觉一阵不适,耳边响起商瑾的声音,透出一丝鄙夷:
“哼,那男的无事朝你献殷勤,你明确拒绝了,他却还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