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我们来赏剑,总不能只用这几把来敷衍我们吧。”一位黄衣剑客放下酒壶道。
在他对面一位落拓剑客闻言笑道:“黄花剑,你急什么,今日的重头戏还未开始呢,人家白庄主想请的主角还未到,怎么可能现在就将那把奇剑拿出来。”
“哦?什么人让白庄主如此慎重对待?他未至,便要我们一齐等着。”黄衣剑客语气中有些不服。
“咦,你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就来了?”一位红衣飒爽女侠客道:“你真是太孤陋寡闻了,连今日有谁要来都不知晓,我今日可是专程为了那位来的,若不是寻常见不到她,我才不来白九只这混蛋的地盘伤眼睛。”
座上主人白九只闻言,摸了摸自己的两撇小胡子,“我说霞衣啊,你这话太叫人伤心了,我这白鹭庄风景如画,哪里就伤了你的尊眼了,何况我们不是友人吗?你讲话怎么能这么无情呢。”
“自从你留了那两撇小胡子,我就很想和你绝交了。”红衣女子哼道。
黄衣剑客拍桌:“我说你们一个个的,打什么哑谜,谁要来,倒是说清楚啊!”
一直沉默的一个灰衣剑者言简意赅的回答道:“连兮微。”
黄衣剑客闻言,瞪圆了猫似的眼睛,大喊道:“什么!连兮微,是我想的那个连兮微?!瀛洲仙山少山主,修仙界第一美人,名剑榜第一的连兮微?”
“难不成还有另一个连兮微能让这么多有名的剑者齐聚?”白九只得意的摸了摸胡子,“众所周知,熹微剑主从来独来独往,冷漠无情,众人难觅其踪迹,今日能请到她也实在不容易。”
“我说白九只,你瞎显摆什么,你这瞧见个人有名气就要追着人家做好友的厚脸皮,谁知道你是怎么把人请来的。”红衣女子又忍不住拆台,“而且你瞧瞧这都什么时候了,人还没来,你该不是故意骗我们呢吧?”
白九只:“我对天发誓,我真的请到了她。”
“庄主。”一名青年来到画楼,躬身道:“有一位公子前来,声称自己是熹微剑主之徒,今日代师父前来,此刻正在外厅等候。”
白九只疑惑道:“熹微剑主之徒?这连大美人不能来,所以让她的徒儿来了?”
在座之人都听过连兮微大名,但对于她的徒儿便不甚了解了,有人问道:“连兮微的徒儿是谁?似乎未曾听说过啊。”
“她的徒儿?哼,我知道,肯定是那个‘执庭’。”一个满头红发的男人怒道:“当初我与连兮微比剑,败在她的剑下,她竟然出言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