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貌取人,这句话谁都会说,你会我会他也会。
可是‘说’也仅仅是是说而已,谁都会说,可是真正做到的又有多少人?
歌丽丝说的很对,可是身体的反应已经表明了她自己真实的想法,即便这种想法以后会有改变,但那也是以后去了。
“我……我只是被吓到了。”歌丽丝说道。
柏亦轻轻笑了一下没有多解释,歌丽丝的反应很正常,他悠然的靠着椅子说道:“她叫葵花,十四岁来到这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她第一个朋友就是这个色眯眯的家伙,她的第一个亲人也是这个色眯眯的家伙。”
歌丽丝听着柏亦的话,然后目光再次转向了五大三粗,抬手就能一巴掌将自己老公扇飞的葵花身上。
“你怎么知道?”歌丽丝问道。
柏亦没有回答,又随口继续说道:“如果任何事都仅仅用双眼去看,那就只能活在虚假的世界中,所以看人不要看外表。”
歌丽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知道,刚才……刚才真的只是被吓到了……”
柏亦也没有反驳她,他想说的问题也不是葵花的问题,而是看事情的问题。他不知道歌丽丝这丫头有没有懂,但也没有在说。
他出来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因为在此看见了最亲最亲的人,想靠近却不敢靠近。
十四年的黑暗世界,再次重逢之后他真的无法释怀。
所以他端起了烈酒,没有用任何的源力防护,一口就将碗中的酒喝干了。
没有人知道他心中的苦闷,他在歌丽丝的眼里或许就是无耻的人,但是他真的不在乎。曾经他就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怎么说自己,现在又怎么可能在乎。
他或许只是一个人喝着无聊,想找个人陪着而已。
他一个人无聊,然而歌丽丝却是一个人无助,有问题却不知道如何是好,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问题,她现在全身上下都是压力,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她不会喝酒,但是这种就像是自残一样的灼烧撕裂感,却给她心中一种莫名的快感。
柏亦是一碗又一碗,歌丽丝是一口又一口,两人就这样喝着,就这样沉默的喝着。
谁也没有说话,一直持续了很久很久,歌丽丝碗中的酒终于喝完了之后,她才靠着椅背塌着肩膀一副悲伤的摸样。
沉默许久之后,她才用手撑着膝盖,头枕在手上幽幽的说道:“我明天早上走。”
柏亦也没有再打击调戏